七月的第一天,王老板的工厂安装好了吊扇。
岑婧怡手上最后一批家用吊扇也卖出去了。
是王老板帮忙牵的线,卖给了市里的一个电器商。
岑婧怡把所有款项收齐后,拿着纸笔细细算了账。
第一次算得,在刨除进货成本和运输成本后,还剩两万九千多的盈利。
岑婧怡惊呆了。
她不敢相信,又算了一次,结果算出三万两千多的盈利!
“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翻了一页草稿本,重新又算了一遍。
这次算出来的数目和上次相同。
也就是说,如果后面两次没算错的话,她和涂月华靠倒卖风扇,挣了三万两千多!
岑婧怡看着草稿本上的数字,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不敢相信。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是顾延卿和茵茵带小黑去畜牧站回来了。
小黑吃了宝塔糖后,前两天没什么反应。
岑婧怡和顾延卿还以为药对狗不起效果。
结果到了第三天凌晨,小黑突然开始大吐特吐。
黏稠酸臭的胃液里掺杂着还在蠕动的蛔虫,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小黑一天吐了好几回,倒是没见像茵茵她们一样拉肚子。
也有可能是它拉稀的时候跑出去了,岑婧怡和顾延卿没发现。
小黑虽然吐,但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因此,岑婧怡和顾延卿以为它应该和茵茵她们一样,过了一两天就好了。
谁知道小黑第二天还吐。
第三天还吐……
顾延卿岑婧怡怕它吐出什么好歹来。
趁着今天星期六,顾延卿和茵茵带着它去了畜牧站。
“怎么样?”
岑婧怡从房间出来,关心地问道。
只见小黑依旧精神抖擞,晃着有力的尾巴,吐着舌头,绕着她转圈。
仿佛是在回答岑婧怡的问题,说自己没事。
顾延卿将茵茵抱起来,去厨房洗手。
同时回答说:“没事,畜牧站的兽医说,吐完今天应该就不吐了。
还说狗最好也要驱虫,驱了虫,长得更快。”
闻言,岑婧怡放下心。
她垂眸看腿边的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