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将五木放入杯中:“接下来该是——”
庭山妖伸手:“方才我掷了卢采。”
秋分将杯递给她,又将木盘放到她膝上。
庭山妖随意一掷,五木如大颗雨滴砸入盘中,声音清脆。
“一犊一雉三白,开。”
秋分报。
杂采,但足够了。
方才的贵采已顺利让一马越关,加上这十二点——
庭山妖笃定:“应有一马已到终点。”
“真的。”
棋盘边上,冬至替庭山妖走棋,一看,庭山妖已赢了四马,而秋分只有二马抵达终点,且有一马刚被庭山妖打回去,落后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拉拉秋分的袖子,小声:“你怎么能输这么多?”
秋分很挫败:“不晓得,明明平时同白露顽时,都能赢他一大截的。”
你怎么还没反应过来白露是在让着你呀!
冬至递给她一个怜悯的眼神,尔后两人一齐茫然地看向气定神闲的苏聿——这要怎么赢?
苏聿接过秋分拿回来的杯,简单摇了两下,掷出。
秋分报:“二犊二玄一白,秃。”
杂采。
两个小女童的眉毛都耷拉了下来。
“打回。”
嗯?
苏聿拈起庭山妖的一枚棋子放回起点,轻笑:“承让。”
庭山妖:“哼。”
苏聿再掷。
“二雉三玄,全黑!”
是仅次于卢的雉采!
苏聿走棋:“越关。”
秋分冬至纷纷欢呼起来。
但下一掷,苏聿仅掷出了枭采,五木又回到庭山妖手中。
“一犊一雉三玄,塞。”
“二雉二白一玄,塔。”
“一犊一雉一玄二白,橛。”
庭山妖:“叠。”
“二雉二玄一白,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