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合热抑制剂的情况下克制力如此不足。”
“不应该。”
灯光下,时野凌厉的眉眼扫下,看向迟晚的时候又被温柔覆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陷入那种局促场面。”
迟晚垂眸。
想到他被她摸耳朵就结合热那一次,表情有些不信任。
时野通过她的微表情大致猜测到她心中所想,他冷静看她:
“那是因为……第一次被摸狼耳,没有任何心理预期。”
“放心,这一次我会克制住。”
他逻辑清晰,迟晚便心定了几分。
要是再让一个哨兵彻夜痛苦,她真的会很自责。
“好。”
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弯腰,身后有什么东西闪来闪去。
迟晚定睛一看,只见那狼尾都快甩成螺旋桨了。
她一愣,再看了看时野那冷静低垂的眉眼。
这……难道他和他的精神体情绪分离了?
“不开始吗?”
熟悉的话将迟晚思绪拉了回来。
同样的话,这是他说的第三次了。
只是第一次极冷,第二次不耐,这一次……
那泛着赤红色的黑眸,明显藏不住的渴望。
迟晚指尖触及到那狼耳,只触碰到几根毛发,狼耳便抖了抖。
她大着胆子的,直接rua了上去。
谁知掌心刚揉了一圈,那极为压抑的,沙哑的闷哼便自齿缝中溢出。
迟晚快速收手,全然不敢再动了。
赤红的眸子望着她,极力的冷静克制:
“抱歉,应是还未脱敏,多摸摸就好了。”
迟晚觉得他说的有理:
“耳朵是很敏感,又是很少被摸……”
她摸黑弥的豹耳时他也没这么大反应啊,黑弥那只大豹子肯定没少被其他向导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