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重归寂静,只剩下破烂竹门的吱吱呀呀,还有那屋内阵阵呜咽哀哭。
那一对少男少女,此时正瘫坐在地上。
正信怀里,轻轻抱着那弥留的老人,眼中热泪正放肆地颗颗滴落。
“师父。
。
。
我。
。
。
您。
。
。”
这少年屡次三番遇上这种场面,心脉仿佛都要被大悲折断,此时一阵抽泣,话也说不出来。
“谷梁先生。
。
。
您这般舍命相救。
。
星儿实在是,难过。
。”
一旁的杨执星一样悲痛欲绝,轻轻拉着眼前老人的枯手,再难自已。
“别哭了。
。
。
老夫还有话。
。
要说。”
谷梁夺声如细丝,仿佛那随时都要熄灭的火苗一般,让人提心吊胆。
“师父。
。
您说。
。”
正信擦了一把涕泪道。
“寄奴已过。
。
。
你们二人的绝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