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柳二人恼怒至极,但林惟进捏在敌人手中,船舱里又尽是病号,此番思来想去,也只能就范。
二人接过药丸,丢进了嘴里,只觉苦涩难忍,片刻后,内息翻涌,异常痛苦,但再过两息,竟感觉不到内息了。
“你们这药,是何鬼名堂?!”
正信怒道。
“暂时废了你们内劲,省着到时候路上麻烦。”
唐稍说罢,指挥手下人:“去看看这条船上还有没有和他们两个差不多大的,有的话一律抓起来。”
众人领命去了,不消多时,便回来禀报。
“舱内尽是老弱病残,倒是有个没受伤的老头,不过那老头本想动手,但似乎犯了什么癔症,晕过去了。”
“嗯。
。
。
那便好了,带他们两个走。”
唐稍说罢,手下纷纷过来,押着正柳二人便走。
“各位施主,实在是冒犯了。”
那个叫林疚的和尚临走前满脸歉意,再三行礼,这才上船走了。
待人走了,杨执星连忙拉着林惟进跑入船舱,却见谷梁夺果然倒在地上,连忙为其运针。
待得片刻,老人终于醒转:“哎。
。
。
。
正信小子呢?”
“被人带走了。
。
。”
杨执星面色一黯。
“老夫这癫疾越来越重,似乎一动内力就要发作。”
谷梁夺满面懊恼,一身神功用不出来,只能眼巴巴看着爱徒被劫走,心中甚是悲凉。
“谷梁先生,那伙人虽然劫走了信哥和柳兄弟,但看其面目,似又不像大恶之人,兴许真的是找人呢?他们嘴里说要找皇子,原本我心中一震,哪知他们要找的是东川皇子。”
杨执星想起了方才对话,心中纳闷。
“东川皇子?不会听错了吧?正信当是北府皇子才对。”
谷梁夺刚刚醒过来,此时遇到这蹊跷事,躺在地上也思考起来。
“谷梁先生有所不知,信哥的拜把子兄弟您未曾见过,他名为左逢忱,便是东川国的皇子。”
“左逢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