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傲只觉喉头那双手,如同地府伸来的一般,周身罩门,经络,关节,被某种神识锁死,仿佛动一下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臭小子,晕过去了?”
身后人嗔道。
“没有没有,不过是真他娘得硬啊。
。”
一名少年揉着脑门摇摇晃晃站起了身来,便是正信。
“蠢蛋,这招看起来是街头殴斗,但老夫可没教你真得硬碰硬!”
谷梁夺扣着倪傲,生气道。
“不不不,若非师傅教得好,方才这一下我这脑袋肯定要开了瓢了。
嘿嘿嘿。”
正信嘿笑道。
“倪老头,还记得我吗?”
谷梁夺笑道。
“谷梁夺,怎么?耐不住寂寞终于要出塔了?你那赌斗的赌约终究要亲自破了吗?”
倪傲冷冷道。
“放屁,若要是赌约,老夫肯定是要认的。
但何不去问问我那兄弟,当年赌斗之时究竟使了什么小手段?”
谷梁夺怒道。
“呵呵。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有种的,你这手便拧下去,费那么多话干什么?”
“嘿你这老头,怎么不讲理呢?我师傅又没真伤了你,怎么这么臭脸?”
正信掸了掸身上的雪又道:“你这糟老头子喜欢伺候谁和我们没关系,你那老命我们更是不稀罕。
你且乖乖地被我师傅扣着便好,咱们一起下山去,我师傅待得久了,想出去转转。”
“蠢材,你就是太师的药引子?你以为胁了我,就能大摇大摆走出去?白日做梦!”
“嘿嘿,你这老将军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不代表你手下的兄弟们也不在乎。
今天运气好,果然让师傅猜到了,等逃了出去,我正信一定给您老人家上柱香。”
没等正信说完,谷梁夺手下上了内力,胁着倪傲上了升降机。
只听咔咔一阵声响,这机括再次转动,只是这一次,对谷梁夺来说,是时隔二十年的转动。
倪傲并未挣扎,只是冷冷笑了笑。
“老将军,笑什么?”
正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