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看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不大不小的声音,落在每个人的心上,所有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朝陈风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轻松牵制住余大生。
余大生还没有搞清状况,但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强大气场,让他忍不住打冷颤,总觉得来人和方才在余氏见到的小喽罗,有天差地别。
“陈风!”余潇皱着眉头,她私心不想要陈风插手这件事,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余德淼最先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好像就是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男人,他气势汹汹的指着陈风:“你就是我闺女的奸夫?我告诉你,燕京做粮油生意的柴家发话了,谁敢和柴家人抢媳妇,就是和他们过不去!”
陈风望了一眼一把年纪,还上蹿下跳的余德淼,只觉得可笑至极,他忍不住出言讥讽:“所以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柴家派来的哈巴狗么?这世道真是变了,一个卖油佬也有这么多的拥泵者。”
听到这话,余大生不太聪明的脑子,转悠了一圈,意识到陈风是在拐弯抹角的骂他,当即就怒了:“你说啥!你骂谁是狗,爹,给他点颜色看看,这对狗男女就是欠收拾了。”
陈风依旧面不改色,在心里嗤笑余大生智商堪忧,骂余潇是狗,一母同胎的他又是什么?无疑是把亲爹余德淼都带上了。
怪不得一接手餐饮管理,就让餐饮店关门大吉,余大生这种蠢货,做乞丐都有可能被人抢钱。
余德淼愤怒的环顾四周,他今儿本是胜券在握,以为这个小白脸不敢出来和他对峙,听闻风声的陈风,应该卷款逃跑才对,不过这样也好,他出出心头的恶气!
看来这个死丫头还给陈风花了不少钱,才让他死缠烂打的守在身边,这次,他这个做爹的一次性把钱要回来。
“把我女儿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仔仔细细的交出来,少一分我就让人打你一拳,看你这幅样子,就是山里的山鸡,想攀高枝变凤凰,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余德淼叉着腰,是以长辈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和陈风对话。
面对无理由的指摘,陈风不怒反笑,这个老东西花花肠子还挺多,想要余潇千依百顺,还想要管他!
他走到余德淼面前,一字一顿道:“你为老不尊,伙同燕京柴家逼迫我媳妇,你还想要我尊称你一句老丈人不成?”
陈风话锋一转,看向了同样是一脸不屑的余大生:“你自己闯下的祸端,别想要我媳妇给你收拾烂摊子,你爹愿意给你擦屁股,是他的事情,我管不着。”ωWW。
“同样的,你也休想让余潇嫁给柴家,以此摆平这件事。”
闻言,余德淼眼中的光芒逐渐阴沉狠厉,他为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挡着他路的人全都得死,更别提是人微言轻的陈风,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都不要紧,大不了我出一份棺材钱,像你这种渣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自信满满的以为,从燕京请来的专业打手,三两下就能把陈风收拾的服服帖帖,等会自己再让陈风生不如死,要陈风亲口答应和余潇断绝往来,再饶了他!
心灰意冷的余潇除了和柴振岳成婚,也就别无选择了。
余德淼的算盘打的叮啷响,殊不知下一秒,一个过肩摔,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直接被陈风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一声闷响,余大生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陈风一个瘦不拉几的小白脸,动动手就把一个庞然大物撂倒了,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陈风如过江龙,一个接一个打手陆续倒下,还没靠近陈风就被踢飞几米远。
余潇也被这一幕惊呆了,她久久不能回神,以前咋看不出来陈风有这一套,还以为他只会逞嘴皮子功夫。
“你!你敢动手!”余德淼震惊之余,往后撤退几步,要是自己上阵,这把老骨头不是被拆散架了?
陈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说道:“老丈人,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一意孤行。”
余德淼知道武力对抗,不能拿陈风怎样了,他仗着自己是余潇亲爹,又开始输出:“你以为你能跟燕京的势力斗?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收手,我闺女的公司哪怕是破产清算了,都不会留给你这个外人。”
他抱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念头来的,只要燕京柴家不松口,他就有资本和余潇叫板,毁了余氏又能如何。
最后余潇嫁入柴家,有燕京柴家做靠山,余大生无论是干哪一行,都能成事!有这样的亲戚,何愁不飞黄腾达。
陈风洞察到余德淼的疯狂,也不再卖关子:“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让你,还有你背后的柴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我陈风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绝不是你能小看的。”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不过自己要的是全身而退。
这番话落入余德淼耳中,简直就是笑话,他一个籍籍无名的东川人,还靠他女儿养活,有能耐和柴家一较高下?
四两拨千斤罢了。
“将死之人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听。余潇,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你乖乖和我回乌城,把公司转移到你哥哥名下,还是让我来硬的!你自己选吧。”余德淼干脆不去搭理陈风,把他当空气。
余潇听闻此言,打起了退堂鼓,燕京的势力涉及之广泛,不是陈风能预想的,这必定是一场无休止的斗争。
想让燕京柴家首先低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