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都无人响应,冯驰明就静静的看着他撒泼,只觉得现在的年轻人都疯了,怎么总爱钻牛角尖呢,说了是垃圾还不信呢。
“这位先生,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到附近的菜市场切,因为这边是赌石市场的缘故,有不少商贩们也学了一手,切石的手艺绝不比我店里的师傅差。”冯驰明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
余潇见到冯驰明越来越过分,便上前警告道:“你是做生意还是要吵架?让你切,你就切呗,有什么好废话的,送上门的钱你都不挣。”
由于余潇的名声很响亮,店家几乎都看她面熟,当得知陈风是余潇带来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都随之停止。
但背地里还是有人在嘀咕,陈风可能是爬上了余潇的床,靠出卖体力、色相的软饭男。
冯驰明光是看到余潇都腿打颤,更别提和她作对了,赶紧笑呵呵地说道:“您吩咐,我肯定要照办,不知道你朋友都选好了,您还选不选了?”
余潇接下来的回答至关重要,这影响到冯驰明今天的收入,马家比他还阴暗,只要月营收达不到指标,就翻脸不认人,冯驰明亲眼目睹,一个同行被扫地出门。Μ。
余潇为了给陈风找回点场面,咬着牙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来都来了,你还怕我不花一分钱就走?我又不是差钱的主儿。快去切了!”
冯驰明知会一声,但是还不愿意向陈风低头,在他眼中,这小子就是狐假虎威,没了余潇,自己根本就不会给他好脸色。
又贱嗖嗖的补充了一句:“我是看在您大驾光临的份儿上,我们家工匠这切割技术真不是盖的,一般人我真不让他切,给钱都不要切。”
陈风看着冯驰明话里话外的贬低自己,勃然大怒,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啊。
“余潇,这家店的服务态度我不喜欢,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在场的各位有没有,还没开张的,我就来做第一个客人,今天出门走得急,就带了2个亿,买点石头还是够用的。”陈风故意拔高了音量。
这话让冯驰明目瞪口呆,但转念一想,这话从余潇嘴里说出来还有点可信度,陈风就是一个吃白食的小白脸。
余潇都没大方到要掏出2个亿买赌石,这人怎么好意思张口就吹嘘,经过一套理智的分析,冯驰明判断出陈风就是在胡说八道。
他靠在切割机上,云淡风轻的看着陈风演这出戏。
周遭的店家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和冯驰明想到一块去了,陈风看着就不是非富即贵的人,又面生的很,估计是待在余潇身边久了,发飘了!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看了。
工匠吹了个流氓哨,存心挑衅:“你不是带了2个亿么?我看你裤兜都是扁的,哪有地方装2亿啊,该不会藏在裤裆了吧,快把裤子脱下来给大家看看。”
他恶意的质问引得哄堂大笑,余潇气成了猪肝脸,她想要为陈风证明,可是自己说出来,众人也不会相信。
大家打从心里认为,陈风和自己是一伙的。
“你出门要是不急,岂不是得带出来10个亿,要不东川市长都卸任吧,让你来干,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上天啊!”
“真这么牛气哄哄,直接把马家的赌石市场盘下来啊,小伙子不要仗着年轻,胡言乱语。”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2个亿冥币还差不多,只可惜我们市场不收冥币。你留着自个儿花吧。”
这些人把陈风嘲讽的一无是处。
……
余潇一脸担心,她刚想安慰几句,就看到陈风微微扬起的嘴角,这丫的脸皮真厚啊,自己白白担心他了。
陈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几张银行卡,小露一手,其中最亮眼的就是黑金卡,这是全球可通用的富豪才能拥有的专属储户,门槛都是年消费1个亿起步。
陈风随手翻着这几张卡,还夹了一张茗英酒店的白金卡,限量50张,并不对外发行,只要拥有此卡,在东川基本是横着走的。
“这尼玛!”冯驰明险些摔了个大屁股墩,他跟条癞皮狗一样,舔着脸凑到了陈风跟前。
好像刚才出言不逊的人,根本不是他,冯驰明搓着手心:“陈先生是贵客啊,怪我,我该打!”
冯驰明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几耳光,陈风挨个把卡揣回口袋里,完成了一系列装逼,他说道:“冯店长对我的成见很深,连你的手下都敢对我不敬,我看我还是走吧。”
陈风作势要转到其他家,冯驰明吓的七魂丢了,他强撑着笑脸,解释道:“陈先生,你看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呢?我有眼不识泰山,谁能想到您真人不露相呢。”
陈风心中冷笑,这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他一巴掌拍在冯驰明头上,一声闷响,足以说明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余潇都吓的一缩脖子。
陈风这是要冯驰明当场脑淤血啊!
“疼吗?没拍疼你吧,我这人下手就是没个轻重!”陈风故作惊讶,看着自己通红的掌心,反问道。
这会儿冯驰明就是真的脑淤血,也得挣扎着爬起来说是自己的脑袋,伤了陈风的金手!
冯驰明疼的眼泪都飚出来,还坚持微笑:“不疼,我这脑袋结实着呢,陈先生你不解气,就再打我两下,只要您别去别家。”
陈风揪起他的脖领子,一字一顿道:“我看你刚刚是在责怪我?搞得像是我小肚鸡肠,故意对你发脾气。”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无心的,你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