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左右。
万籁俱静,只剩虫鸣。
季长生所在的房间。
咕~咕~咕~咕~
他静静的坐在大脚盆中,而盆中的水却在冒着气泡,有点像即将烧开的水。
此时,季长生心里有点焦灼。
眼看眼进入体内的药力越来越弱,而堵塞的经脉也就那么一点。
只要捅破那层薄如蝉翼的膜,打通第一条经脉的工作也就顺利完成。
然而,那层膜偏偏就是那么的有韧劲,季长生跟他有来有回缠斗至少半个小时,一点破的迹象都没有。
此时,对于季长生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时间滴答滴答缓缓过去。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了。
’
又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的努力,那层壁垒总算只剩最后那么一丝丝,仿佛下一刻就会破裂开。
‘一不做二不休,就算是拼着受伤也要把这层膜给捅了。
’
受点伤关系不大,养一养就好。
今天若是不把屏障打开,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呢!
主意已定,季长生也不拖沓。
此时,如果有人进入他的房间,会看到神奇的一幕。
季长生的周围出现阵阵涟漪波动,似乎有着东西在蠕动。
十来秒后,他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水膜覆盖。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像有人在吹气泡一样,水膜越来越大。
看似是气泡,它可不是真的气泡,而是能量与能量之间交织所形成的一道奇观。
之所以会如此,原因在季长生身上。
经脉还未打通,体内体外还没形成循环。
体内容纳不下那么多的灵力,就会溢出体外。
季长生控制着灵力要往体内灌,体内体外的灵力相互碰撞,进出之间达到了某个平衡,也就形成了像水膜般的东西。
溢出体内的灵力,由于有“水膜”
的阻挡挥散不出去,也就成了个“水泡”
。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