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大夫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看见时亲回来仿佛是看见了大救星。
“姑娘啊,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你要一去不返了呢。”
“今日本来就吵着要走,要不是伤口太深估计早跑了。”
“你看,今日老朽我一天没开张……”
吴老大夫抱怨着,老人家满头白发,好像下一秒都会被气出心脏病了。
时亲直接掏钱:“这是给您的赔偿,包括修缮房屋的钱。”
吴老大夫看见银票的时候愣了一下,一边接过银票,一边叹气:
“唉,其实也不是钱的事。”
老人家把银票贴身放好,脸上露出笑容:“没事儿,我再让小徒弟给你们重新煎药。”
时亲礼貌道:“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
吴老大夫乐呵呵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关上。
屋里只剩下时亲和曳子疏。
曳子疏慌乱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还回来干什么?”
时亲见他耳根泛红,忍不住调侃:“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现在挡什么呢?”
曳子疏猛然想起在大牢里的时候,他好像总是失控地撕裤子。
那她……
曳子疏的脸颊瞬间爆红,干脆用被捂住脑袋。
他要把自己闷死!
时亲走过去,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曳子疏猛地掀开被,直接拉住她的手腕,用了个狠劲儿,把人连拖带拽拉到床上。
时亲一个不稳,整个人跌落在曳子疏身旁,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曳子疏的手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指腹微微用力,生怕她丢了似的。
时亲微微撑起上身,挣扎着要起来。
曳子疏干脆扬起被子,将她一同罩住。
两个人紧紧贴着,准确来说是曳子疏压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亲的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急促。
她很香,也很软,好像很美味的糕点。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曳子疏的声音低哑得可怕,他看着被他压在怀里的女子,整颗心跳得厉害。
她不是要走吗?不是回总狱去吗?
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曳子疏的心怦怦跳,紧张却又欢喜。
时亲知道自己现在也起不来,干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她伸出手,掐了掐男人坚毅的下巴:
“帮我个忙。”
“你说。”
“回聿王身边,协助他造反。”
“好。”
时亲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