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是开玩笑的样子,却也有那么一点尴尬。
见鬼了,这是相信我的表情
懊恼、羞愤涌上心头,我离开包间,往吧台走去,要询问阿娟,可她没在。
只好去B组的休息室看看,这个包间是14号,比女人的包间稍微小一些,里面坐着个穿着褐色西服的男人,比我大个两三岁,平头,国字脸。
“你就是云鸠”
对方摇摇头,站起来:“你是新来的经理吧,陈少!是不是呵呵,幸会幸会,来,抽烟。”
我拒绝了,说要找云鸠。
这个人自我介绍了一下,他的花名是鹊鸠,这里的四个男人分别是虎鸠、龙鸠、云鸠和鹊鸠。
知道我来的目的,他告诉我,云鸠好像去上厕所了。
“什么时候去的”
我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抬手看看手表:“唔……差不多快十分钟了。”
我推门而出,往这边过道的尽头走去。
男女厕所,一左一右,左边的门就是,上面是个男士烟斗的金底黑色标识。
推门——没人,空空如也,隔间的门都开着。
走出来,是否应该再看看女厕所呢很下流吗现在这种境地,也顾不上下流不下流了,能洗清自己比什么都强。
闭上双目,轻推女厕所的门板。
刚进去,便能听到一些急促的抽纸的声音,里面有人,在隔间内。
我不再循规蹈矩了,见一排末端的门锁着,过去敲响。
冲水声……门开了,云鸠三十岁上下,长的很壮士,但不显肌肉,他也是短发,紫色的休闲西装,胸前装着一页纸巾,山峰一样竖立,显得规规矩矩。
一个男人,来女厕所搞毛线。
见我时,他楞了一下,额头有虚汗。
“你要用”
云鸠挺紧张的,还故作笑容。
我歪头,对着他身后的纸篓里看了看,那边还有刚用完的纸巾,揉的皱皱的,没有黄斑。
那么,他刚刚是在发泄
“我先走了啊。”
僵硬的一笑,从我身边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