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火车还有一天一夜,之后坐船要一天,做牛车要四小时。
’
徐进端:。。。。。。,这还真是远啊!
又从记忆里搜索了下自己带的行李。
一条薄的可怜的被子,两套内、外衣裤、一个破脸盆,以及口袋里仅有的50块钱和10斤粮票。
‘小爱,我是舒家亲生的吗?’
‘是亲生的。
主人偏爱这词在任何位面世界都存在的。
’
‘嗯,原主就是不被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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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端用神识放了四个花卷在空饭盒里,又把空饭盒转移到身上背着的军绿色书包里。
顺便把书包里的各类证件都转移进了空间。
忙完后,留了一丝神识在外面,开始进书房潜心学习起了刚得到的《巫道师祖书》。
一直到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响,徐进端才从趴着的小桌板上抬起头。
原来是吃晚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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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舒家,饭桌上。
“老舒,明天找人把老二的屋子装修下,可以给孙子住。”
说话的是年约五十,两腮无肉的妇人。
“孟继红,你要弄清楚舒磬姓舒!
是我老舒家的孩子!”
舒国华不怒自威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低声嘟囔:“…………”
舒国华没听清楚,问:“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孟继红道:“没什么,快吃,吃了我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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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徐进端拿着水壶和搪瓷杯,离开了座位。
再回来时,已经洗了手,打了一杯和一水壶的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