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岁。”
“哦,我有嫂子没?”
“没,你不会有嫂子了。”
“昂?”
“臭小子别想套我话!
我们这种人现在是不能结婚的,除非是自己同志,但解放那会儿叛变那么多,所以我是不会结婚的。”
听李牧的语气就知道那时的情况有多危急了。
又一杯黄汤落肚后,李牧道:“大师兄是我们最早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可惜结婚后没多久就被策反了。
我们都还蒙在鼓里,直到连续几次情报有误才终于知道的。
说起来,其中还有你的功劳呢。
还记得你第二次送的那份情报么?那会儿你送的很快,那份改过的情报还没到,后面你送的那份就到了。
而那次正是我们发现问题后的一次测试。”
徐进端:“所以,你们后来用我次数频繁的原因就是这个?”
“是,但也不全是。
因为我们发现你在警戒区也可以几乎来去自由,那些探子根本不会关注你,就算搜身,你也能神不知鬼不觉混摸过去。
除了这些,我们还发现你对情报要送达的目的地都很熟,很多犄角旮旯的地方,你左绕右绕,有时甚至是翻墙,就那么把情报送到了。
当然,这和你有好几次能快速识别对方已不是你要送达的目标人并当场作出应变有关。”
“所以,其实当时我只是你们传递情报的容器?”
“是的。”
“那为什么又会要吸收我?”
“哈哈,好小子,这你可问到点子上了。”
“还记得我们那场渡江战役时,从魔都拉出去源源不断的炮弹车吗?那天进四平仓库时,你晚上做了啥?”
徐进端盯着李牧问:“所以那天晚上跟踪我的人是你?”
李牧笑看着他摇头:“是你师父!
师父说你是爱国、且聪慧的,做白案可惜了。”
徐进端端起酒杯,对李牧道:“这杯敬师父!”
他之所以去四平路仓库,那是去拧那些炮弹车螺丝的。
那会儿还住在店后面,也只有这一天他没有用瞬移。
其实也是他一时间心血来潮想试试不借用挂,是不是能做个盖世英雄。
结果一出门,就被已经回家半途折回来的沈福保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