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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义诚点燃一根烟,道:“我身体没事,你别操心了。”
谢时眠板着脸,把他手指上的香烟按灭在铁栏杆上,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别抽了。”
“我……”
谢时眠收走他的香烟盒。
“我是你爹。”
“那也别抽了。”
“……”
走出病房门,柯容递上手帕,“小姐,别哭了。”
谢时眠把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在情绪的大起大落后,谢时眠很疲惫。
谢时眠下意识想要用尼古丁来提神,在手指触碰到香烟的时候,她突然犹豫了。
“谢小姐,大人在门口等您。”
谢时眠最终没有把香烟拿出来。
她走到门口,看到花芝一只手护着肚子,另外一只手在看一个报告单。
见到谢时眠来,猫猫突然就把报告单收起。
谢时眠莞尔,“芝芝,谢谢你。”
谢时眠很少对人说谢谢,这份谢谢落在花芝身上的次数就更少了。
花芝把人抱到豪车中,道:“姐今天不忙,多陪陪我吧。”
Omega在她怀中乖巧的不像话,柔软的长发顺从地贴在谢时眠的手背上。
鬼使神差间,谢时眠觉得长发有点碍事。
她拿出储物格中的两个发绳。
谢时眠捞起她的长发,双边扎起马尾。
花芝像个布娃娃,乖乖地被谢时眠扎辫子。
“公爵夫妇,在生我的气吗。”
柯容在前面开车,只恨自己不是个笼子。
在别人面前双手沾满血,冷漠又阴沉的摄政,现在穿上显身段的旗袍,扎起双马尾,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谢时眠把猫猫放在腿上,“你猜我爸妈说什么了。”
花芝趴伏在谢时眠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