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进来,躲在桌子下面的白色大狮子猫,奇怪地望着桌子上的两个人。
喵?
猫猫看不懂这两个人在干什么,猫猫学着她们的动作,把尾巴翘起来,把辟谷撅起来——
喵?
……
不该在酒后放纵。
谢时眠次日就病了。
柯容严肃:“小姐怎么会突然发烧,大人对小姐做了什么。”
花芝不吭声地守在床边。
她给谢时眠额头上贴上退烧贴,双手捧着还热乎的鸡丝瘦肉粥。
“没做什么。”
花芝低头间,伤痕累累的脖颈说明了一切。
她的手腕上有被什么东西绑过的痕迹,反观谢时眠的发带,有些皱巴。
柯容:只恨自己不是个瞎子。
柯容从休息间走出来,望向浩瀚无垠的星空,忧愁叹气。
谢山路过道:“时眠身体怎么样了。”
柯容:“很差,高烧四十多度,早上醒来吐两口血。”
谢山一惊,“花芝下毒的?”
柯容:“不是,你有所不知,小姐这几年过得很压抑,虽然强行化解代谢掉体内的毒素,但是每一次发病都是对身体机能的巨大破坏。”
“她需要安心静养。”
身处在谢时眠这个位置,安心静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时眠中途醒来,喝了两口粥,“文件发我邮箱里了?把智脑给我。”
花芝愁眉满目,“姐姐,该休息了。”
谢时眠挣扎想要坐起来,“我现在在哪里。”
她周围都是陌生的建筑,床很小,冷气开得很足,有轻微的眩晕感。
她转头望向窗外,“在浮空艇上?!”
“再过四个小时,就到首都星了。”
“我爸妈……”
“正在搜救,好消息是没有发现两位。”
“你管这叫好消息?”
“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