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使用花芝的信息素了,宁可让信息素腐坏失去功能,也不可过于依赖。
谢时眠承受着毒素的戒断反应,用尖牙咬破手腕,维持注意力,
她蜷缩在冰凉的玻璃幕墙边上,好在谢家集团的楼层足够高,对面没有人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谢时眠疯了似的往嘴里灌进烈度酒,冰凉灼烧的酒液能够麻痹神经。
长发散乱的红衣艳丽女人额头上青筋凸起,后背是大片的冷汗,把一小块玻璃给蹭脏了。
花芝……
谢时眠心里只有“花芝”这两个字。
只有她是她痛苦的解药,只有她是她痛苦的根源。
谢时眠有点后悔没有好好亲一亲花芝心口的刻字。
她的猫猫应该很希望她温柔地抚摸和亲吻。
“总经理您在里面吗?!”柯容在外面快速拍门,“您把门打开。”
柯容的智脑上响起办公室内信息素浓度异常的警报。
办公室里面没有动静,反倒是柯容拍门的样子被路过的员工侧目。
柯容着急地掏出备用钥匙,她输入后台的最高权限密码,把门锁打开。
这种权限只能在紧急状态下使用,柯容认定现在情况刻不容缓。
“小姐……”
柯容把谢时眠从玻璃幕墙边扶起来,还没等她触碰到谢时眠的手背,
后者撑着墙自己站起来了。
柯容蹙眉:“您发作了?”
她看到完好无损的试管,语气中带着责怪,“您自己熬过去了,您太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
柯容在外面打电话用了半小时,去开了一个小会用了两个小时,然后去跟进了一个项目是花费一个半小时。
她起码有四个小时没有在谢时眠身边。
谢时眠面试员工用了半小时不到……
柯容想都不敢想。
谢时眠挥挥手走到休息室中,“等我一会。”
柯容等了谢时眠又一个四小时,才把人等出来。
谢时眠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几乎人是从水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