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大脑空白了几秒,算是明白两人的意思,
“我昨天房里的不是小花,你们对我的误会有点深啊。”
她不可置信:“我不是个饥不择食的人,实话说我还挺挑嘴的。”
谢山自然是不相信的,“那是谁?”
谢山痛心疾首,他受命于公爵,要好好辅佐谢时眠,保护她的安全,把她培养成下一任谢家的家主。
结果竟然养成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谢家如今不用皇帝出手,就像一盘散沙,走两步就散了。
谢时眠看了一眼帐篷的方向,她的唇角还残留着花芝咬过的破皮红肿。
昨天她没有标记,花芝却把除了标记之外的所有事都干了。
她的猫猫拿着她的手指,去……
说果然比被子好。
谢时眠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上的半掌手套。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好像睡了皇帝派来探查消息的人。”
柯容谢山:“不是小花就好……”
柯容最先反应过来,“等等!小姐,您睡了啥?!”
也没有好多少吧!
谢时眠伸出食指竖在唇前做出静音的手势,“昨天晚上花芝来了。”
“她应该是和皇帝派来的人坐同一艘飞行器,但不知因为何种原因提前来了。”
柯容警惕:“所以花芝可能是皇帝的人?”
谢时眠摇头,“应该不会,她可能是混入其间的,你们把矿区藏好,我不会带人过去。”
柯容:“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谢时眠玩着手里的止咬器,抛给一旁人,“我不要这玩意,你让军部的人好好改改,怎么样样东西都像十八禁。”
旁边围观的军部的官员……
你要不要听听看您在说什么?
……
帐篷里。
花芝蜷缩在谢时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