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了唐泽这个消息,那两兄弟,马上就取消了找人去“照顾”大佬的想法,并且笑了起来。
“这娘们,我还以为多精明呢,还是这么傻,眼巴巴地往我们口袋送钱。”
“而且,那一百万,还不是要乖乖往我们面前送?只是这小贱人赚钱好费劲,一百万还不够我给孔琳买个小物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大限将至,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以后终于不用带她,我也算解脱了。而且,安蓝怎么可能逃得出两位瞿总的掌心,那不是痴人说梦吗?”唐泽顺势把两人捧上了天。
瞿崇指了指唐泽,神情满意:“男人,就该事业为重,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小贱人给迷住了。”
“我可不想找那个晦气。”唐泽疯狂摆手,表示拒绝。
唐泽走后,孔琳从套间走了出来,往瞿崇的身上一黏:“崇哥哥,那可是你说的,等安蓝还钱,你就给我买小物件。”
“小心肝,哥哥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瞿崇勾着孔琳的下巴问。
孔琳心想,幸好她早些时候机灵,收买了风水大师,故意在这两兄弟面前编造了安蓝红颜薄命的卦象,否则安蓝必定会成为她最大的障碍,也不是什么能力问题,就是那张脸,讨瞿崇喜欢。
不过现在,她没什么可担心的,那些威胁她的绊脚石,现在已经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顺利地解除了潜在危机,大佬暂时不用担心在回酒店的路上会遇到偷袭。
下戏的时候入夜七点,时兰想到可怜的宴叔叔,本想深夜送温暖,但当她推开酒店房间门的时候,某人已经很自觉地坐在了书桌的位置上。
“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的宴叔叔,还能来回跑,时间管理大师?”
“我过来穿插?”宴时修放下文件,并且示意孙博士,不用跟进来了。
孙凌会意,马上点点头,不仅自觉地退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你过来法拉利怎么办?”时兰在他腿上落座,搂着宴总的脖子问。
“不知道是谁,昨晚还和小东西吃醋?”
时兰直起身来,摘下宴总的镜框,然后用指腹去勾勒宴总的薄唇:“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吃你?”
宴总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人,面对时兰的撩拨,临危不乱,一手搂着时兰的腰,一手扶着时兰的臀,反问:“你准备怎么吃?”
时兰跪在宴总的两侧,捧起宴总的脸准备出击,但是,却被宴时修故意错开:“大小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今晚你别想亲我。”时兰从宴时修的腿上撤了下去,开启傲娇日常。
宴时修从来不否认大小姐是个任性的人,她经常会恶作剧。
比如上次明明不吃路边摊非得让他出去买。
再比如说昨天明知道他很困,却还是要吵着看电影。
但其实这是她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因为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无论她怎么作,也不会离开她。
这是大小姐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自卑,但是掩藏极深,几乎无人能够窥见。或许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但即便是想明白了,她也不会承认。
所以宴总乐意宠着,全心全意,给她想要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