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咬,要亲,都可以。”
“……”
这个吻逐渐变得绵长,吻到最后,楼阮招架不能,将手指都软了,根本没力气去碰什么喉结。
什么想亲想咬都行,完全是谢宴礼画的饼。
他好像反思了,但又没有完全反思。
……
周末,楼阮和谢宴礼一起回了老宅。
谢老爷子请人来了家里,还准备了一块颜色很纯的青田石,要给他们篆刻同心章。
同时,也从苏州请来了一位六十多岁高龄的老绣娘,准备为他们绣婚书。
老爷子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婚礼的事,可不能马虎。”
“无书不成婚,婚书是一定要有的。”
他低头喝了口茶,对着楼阮招了招手,“来,孩子。”
楼阮连忙上前,“爷爷。”
谢老爷子拿起桌上的宣纸,“这是我给你们选的一些结婚证词,你看看喜欢哪一段,回头让宁老师绣下来。”
宁老师,就是谢老爷子让人从苏州特意请来的。
她接过了老爷子递上来的宣纸,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谢宴礼。
谢老爷子眉头紧皱,“干什么呢,赶紧过来。”
谢宴礼笑了声,慢慢悠悠站了起来,“小点声,别吓到你孙媳妇。”
谢老爷子瞪他一眼。
谢宴礼含着笑走过来,站在楼阮身后垂眸去看谢老爷子提前写好的结婚证词,“其实我们家呢,还是夫人做主,夫人喜欢哪个选哪个就好。”
谢老爷子挪出去坐了下来,忍不住呲牙。
楼阮轻轻拉了拉谢宴礼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长辈还在跟前呢。
谢宴礼这才弯了弯唇,和她一起选起了结婚证词。
最后,他们在十几张结婚证词中选出了一张。
宣纸上是谢老爷子遒劲的字体:www。
【婚书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结婚人:谢宴礼楼阮
癸卯兔年三月初七】
三月初七,宜嫁娶。
选好结婚证词后,他们又和绣娘确认了婚书的底部和绣线颜色。
最后又和篆刻同心章的先生确认好了篆刻样式,等到天黑后陪老爷子一起吃了晚饭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