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浪客,只是居无定所的浪者罢了,别人不嫌弃在下就很好了,在下又怎会拒绝?”
当北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洛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自己那天把夜兰折腾了一晚上,倒也有所收获。
“那就好,对方和我一样,都是跟凝光有所合作的人,不过她最近貌似和教官有了些冲突,一直都在被教官为难,相信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的。”
凝光在心里并没有明确说教官是怎么为难夜兰的。
但在北斗看来,因为教官的缘故,拔刀斋曾经一度辗转蒙德、璃月和稻妻之间,相信和夜兰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
“哦?看来是志同道合之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嘴里这么说着,白洛心里却一直在吐槽。
为难?那叫为难吗?
作为一名无证庸医,他那是担心自己的病人会出什么意外,特意赶过去关心病人的。
怎么能说是为难呢?
再说了,他一整晚好像都没有动手吧?
都是对方在单方面的攻击他。
仅有的两次身体接触,还是对方主动的。
没错,就是对方向墙边后退时主动靠在了他的身上。
以及休息时主动把他的胳膊当做了枕头。
他全程都是被动的啊!
诽谤我啊!她这是在诽谤我啊!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不过我要事先提醒你,她的性格。。。。。。有些古怪,和她打交道的时候,最好还是多带几个心眼。”
虽说北斗没有怎么和夜兰打过交道,但是关于她的事情,道上可是一直有所传闻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夜兰还曾经因为凝光和自己合作,而发表过反对的意见。
她倒不是对夜兰有偏见,只是拔刀斋这个略显腼腆的大男孩实在是太好骗了,她怕这个单纯如白纸的家伙,会被夜兰给迫害。
比如把拔刀斋当炮灰。
这真是对方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至少在把拔刀斋当成真正的战友之前,夜兰绝对会毫不犹豫把他给卖了。
“北斗船长,难道你不怕在下会坑害对方吗?”
双手抱着逆刃刀,白洛压了压自己脸上的面具,如此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