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彩鳞你说的?我行为放荡、蛊惑众生,说不定陛下瞧着那些阳春白雪有些厌烦了,就喜欢我这样的。”
她柔声道:“若是能成天帝之妃,那当真是不虚此行了呢。”
九尾狐轻笑了声,一双美腿自战甲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捏起了一颗葡萄。
她起身依偎在李平安怀中,没打理却依旧柔滑的长发如瀑布般铺在李平安腿上。
……
‘还挺神奇。’
瑶池笑道:“陛下你莫要笑了,快些给她取名吧。”
那金球若莲花般慢慢打开,其内蜷缩的婴孩也随之伸展开身体。
被这般道韵侵入元神,九尾狐心底泛起了几分骇然之意,丝毫不敢动弹。
李平安坐在瑶池身侧,抬手摸了摸她腹部。
不必脱衣物,也不必避讳。
彩鳞撇嘴骂了句:“痴心妄想,陛下身边缺美艳女子吗?”
天地间众说纷纭,还以为天庭要直接攻打神庭。
“你比之孔雀仙子又如何?”
没有血腥、也不存恶露。
李平安与他目光对视,心底莫名泛起了几分暖意,低头俯身将他抱起,抬手捏了捏他的小脸。
诸如此类,不一而论。
“劳烦姨母照顾了。”
九尾狐连忙求饶:“错了,错了,就是开个玩笑。”
她早早沐浴等候,在十多位天庭女仙的搀扶下,漂浮在灵气液化凝成的水池上,用下安神的丹药就开始昏睡。
“呵,”九尾狐淡然道,“我是怕被那些不堪之形污了眼,影响我对男子的兴趣,反倒是小彩鳞你,天庭天将,又有这么多追求者,就算你不想成婚,养几个面首也不错。”
瑶池不想休息,他也不急离去,两人一坐一躺,在那说着一些体己话。
彩鳞道:
“她苦追天帝陛下数百年,天帝陛下却只是以礼相待。
九尾狐抬头看向瑶池的方向。
李平安咧嘴笑着:
先生产的自是牧宁宁。
通明殿。
‘鸿钧。’
彼此之间,共谋与盟友的身份,似已成了过去式。
她们相处了已有大半年,各类玩笑话早就互相免疫了。
李平安掐着时辰进入此间偏殿,脱下长袍、挽起衣袖,自水潭中走了几步,抵达牧宁宁身侧。
按人族的规矩,两个小家伙的百日宴要举办的隆重些,不过稍后就是瑶池和宁宁两人来应付群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