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脸微微红起来,说:“你又想耍花招,干嘛要一起洗呀,多难为情,亏你想得出这样的点子来。”
陶元宝说:“这有啥呢?一起洗多好呀,可以相互按摩一下,搓搓身上的灰啥的。”
柳叶梅说:“咱又不是夫妻,这样不行,难堪死了。”
陶元宝说:“咱俩两小无猜,亲如兄妹,跟夫妻还有啥两样呢,来……来……把衣服脱了。”
柳叶梅想了想,撅起艳红的小嘴巴,说:“那你先告诉我,为啥不在自己店里洗澡?偏偏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洗澡?”
陶元宝眨巴着小眼,露出满脸狡黠,说:“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任何人都不许告诉。”
柳叶梅点点头,乖乖地应一声。
陶元宝说:“我店里洗澡的那水不是自来水,是从西边那个臭水坑里抽过来的,稍微过滤一下,加点漂白粉,再加一点劣质香水,烧温乎了,就成了洗澡水,懂了吧?”
柳叶梅最一撇,说:“怪不得呢,你们这些做生意的真是黑了心肠,为了赚钱,啥法子都想得出来。”
陶元宝说:“其实也没啥,不都已经过滤了嘛,看上去很干净的,一点都不比自来水脏。”
“去你的吧,看看那个臭水沟吧,里面死猫烂狗的到处都是,苍蝇蚊子哄哄嘤嘤,恶心死人了。”柳叶梅皱起眉头说。
陶元宝动手解起了柳叶梅的上衣纽扣,嘴上说着:“你以后那些自来水就干净了,指不定还不如我那水干净呢。”
柳叶梅往后趔趄着身子,叫声说道:“你这脏人,离我远点,远点……远点……滚一边去!”
陶元宝死死抓住她的粉色瘦身小褂子,用力往下扯着,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我才不脏呢,不信你摸摸,还香喷喷的呢,保证比你都干净,来……来……扭捏个啥呀,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柳叶梅说:“你就别胡闹了,今天怪累的,你洗洗,咱赶紧回去吧,我还惦记着麦场上的麦子呢。”
陶元宝说:“我的帮你收回家了,你还惦记个啥呀?真是多余。”
柳叶梅说:“这天真难说,很反常,说不定啥时就又下起雨来了。”
“没事的,天晴着呢,你就放心好了。”陶元宝说着,突然转移话题说,“对了,你不想知道韩兆宝薅草那事了?”
柳叶梅说:“那些破事,不听也罢。”
陶元宝坏笑着说:“其实吧,陶元宝他还真有那个瘾头,用科学的眼光看,那是一种病态。”
柳叶梅问:“真的假的呀?他真喜欢薅女人?”
陶元宝说:“恩,你脱了衣服,咱们一边洗澡,我一边讲给你听。”说着松了手,自己弯下腰,轻松地脱下了自己的短裤子,随手一扔,直起身,亮在了柳叶梅面前。
柳叶梅刻意把身子转向了一旁,眼睛却不听使唤地黏了上去,经不住怦然心动,嘴上故意掩饰道:“你别胡说了,俺从来都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那种怪病,就知道糊弄人。”
陶元宝说:“不糊弄你,实话告诉你吧,要是今天是你自己请他帮忙割麦子,那你肯定就难堪了,他肯定要拔你的不行。”
柳叶梅竟然自己主动地脱起了衣服,边脱边说:“你别胡诌了,他往年也帮着割过麦子,咋就没见他动手动脚过?”
陶元宝说:“那是因为有男人在,他没机会下手。”
柳叶梅说:“那倒也是,没单独跟他一起过。”
陶元宝往前一步,轻轻搂在柳叶梅,一只手在她滑腻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说:“我听别人说,只要是单身女人请他,几乎没有一个被放过放。”
“你说真的?”
“真的,实话告诉你,就连我家那个臭娘们儿都没逃过,也一样被那个熊玩意儿给薅了。”
柳叶梅下巴抵在陶元宝的锁骨间,轻声质疑道:“不可能吧,他哪儿敢惹你?小命不想了呀!”
陶元宝说:“当然了,我也没抓他个现行,只是从别人嘴里传过来的,但估计假不了。”
“你咋知道假不了?”
陶元宝鼻腔里哼一声,说:“我家那个丑女人,巴不得男人那样呢。”
“滚吧陶元宝,你就知道糟践自家的娘们儿。”
“不是糟践,是真的,后来被我逼问出来的。”
柳叶梅说:“我就不信女人都会那么傻。”
陶元宝说:“那个韩兆宝,你别看他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但他摸清了女人的心理,用不了几句话,准能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