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劝慰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还是别再相互伤害了,各自退让一步,互相帮衬着多好呀。”
尤一手说:“除非她现在就转变架势,主动向我赔礼道歉,并拿出实实在在的行动来,帮着村里干些好事,要不然门都没有。”
柳叶梅叹口气,说:“看来你们是水火不容了,真不知道这样闹腾下去会是个啥样子。”
尤一手说:“我估摸着吧,这次一阵折腾,肯定会使她元气大伤,以后就没那么神气了。”
柳叶梅凝神想了想,问尤一手:“我倒是真的好奇了,你咋能进了她的屋,并且还让她神志不清,又对她做了那些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尤一手这才恢复了常态,堆出满脸诡笑来,问柳叶梅:“你想知道?”
柳叶梅点点头,说:“都快把我闷死了,她咋就任由你摆布了呢?”
尤一手把手从柳叶梅身上抽出来,说:“你往里面靠一靠,躺下来,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你说就是了,咋还要我躺下来呢?”
“为了让你听得更有滋味一些,我得比划着跟你说呢。”尤一手说着,伸手就去揽柳叶梅的细腰。
“你这个老流氓,心里又长牙了吧?”柳叶梅这样说着,身体却顺从地躺到了尤一手的身边。
尤一手手搭在柳叶梅的腰肢上,却没敢急着乱动,嘴上说:“那个老妖婆都土埋半截了,干干巴巴的就像个蔫茄子,竟然还那么经不住挑逗,没用几下子,那口老井竟然就呼啦呼啦沸腾了。”
柳叶梅仰望着天棚,问:“你到底是耍啥手段了?我都觉得好奇,老东西,还真有你的!”
尤一手说:“好,我就把前前后后的过程说给你听。”
“那你说吧,不然这样躺着,我就睡着了。”柳叶梅说着,真就感觉迷迷瞪瞪起来。
于是,尤一手就讲起了他带一条狗腿去报复黄仙姑的过程——
昨天夜里,尤一手心情非常不好,特别儿子来接他娘时扔下的几句话,让他心里热辣辣的,很不是滋味。儿子竟然指责他孽事做得太多,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不但为自己埋下了祸根,还殃及了他娘……
他越想越生气,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等整整一瓶酒下肚后,她就把满心满肺的怨气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那就是黄仙姑,觉得都是这个老妖婆从中作祟,一次次施威,拿自己老婆撒气。
本想再喝一点,直接醉倒了事,啥烦心事都不去想了。但酒喝得嘴里,却硬是咽不下去了,嗓子眼里像塞满了一团草似的,连喘气都觉得碍事。
尤一手站起来,拍了拍胸膛,活动了一下,感觉稍稍好些了,就干脆锁门走了出去,想着到街上溜达溜达。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尤一手就暗暗骂道:到他们跑到城里去了,这个村里还留着干嘛呀?倒不如发一场大洪水全部冲走利索,免得整天乌烟瘴气的瞎折腾。
正乌七八糟地想着,猛然间从旁边草垛旁蹿出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来,直奔到我的脚下,汪汪叫了起来,我这才知道是一条狗,火气腾就上来了,咬起了牙根,抬起脚,猛地踹了过去。
也该着那狗到了死期,只是一脚,也许是踹到了要害部位上,一下子就没了声息,一件破棉袄似的,堆在了路边。
尤一手静了静神,走过去,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照着狗身子瞅了瞅,这才知道是条半大黄毛小狗。
他果断地抄起了狗腿,倒提到手上,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以后,把死狗放在了月台上,尤一手坐在暗淡的灯光下,边抽着烟,边默默打量着眼前的死狗。
突然间,心里凛然一动,就生出了一个令自己激动不已的念想来,就用这条狗,去戏弄黄仙姑一回,让她的老x也尝尝死狗的滋味儿。
可当他翻过狗身子来,用手摆弄了一番,这才知道,这竟然他娘的是一条母狗。
尤一手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那个兴奋劲儿突然就没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不能歇气,双眼就瞅到了那条狗腿上,心里就窃喜起来:它奶奶个逑的!这狗腿可不比着狗xx更硬棒,更有劲道吗?用起来顺手多了。
一不做二不休,尤一手就回屋拿刀,三下两下就砍下了一条狗腿,掂在手里试一试,觉得很顺手,想象着狗腿就像长刀一样,刺杀老妖婆的场景,麻痹滴,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
尤一手握起狗腿,刚想出门时,突然看到有血迹滴落下来,就止住了脚步,觉得这样不行,一路的血迹会留下罪证的。
于是,他又折了回来,先用手把狗腿上的血迹洗净了,然后进屋从药箱里找出了一包止血用的云南白药,涂抹在了狗腿的端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