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站起来,把衣衫褪了下去:“杨絮儿,那咱就开始捣蒜了呀。”
杨絮儿叫声嗯啊了一声,四肢平摊,浑身放松一下。
尤一手见机行事,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忙活了一阵子,然后停了下来,看一眼,哧地笑一声,说:“这鸟设备,竟然不管事儿,是不是力道不够呢?”
杨絮儿说:“还不够呢,都把人家折磨死了。”
尤一手说:“那咋就没变样呢?”
杨絮儿说:“是你那个不顶用罢了。”
尤一手斥责道:“胡说八道,就凭我的力道,就算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捣烂的,不行,再来一次!”说着,又忙活起来。
杨絮儿闭着眼问:“你闻到香味儿了吗?”
尤一手说:“闻到了。”
杨絮儿朝着柳叶梅挑了挑下巴,问尤一手:“那她的呢?香不香?”
尤一手说:“香是香,可跟你的不是一个香型儿。”
杨絮儿问:“那她是啥香型?”
尤一手说:“你的是浓香型的,就像夜来香味儿;她的是淡雅型的,就像茉莉花味儿。”
杨絮儿接着问:“那你说哪一种香味儿好闻?”
尤一手说:“都好。”
杨絮儿问:“那你更喜欢哪一种香型呢?”
尤一手说:“都喜欢。”
杨絮儿嘟起嘴吧,说:“狡猾的老狐狸,没一点儿实话。”
“不是啊,我说的是实话,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特点呀,都好闻,都喜欢,这咋就成了假话了?”尤一手解释道。
杨絮儿说:“其实我知道,你更喜欢她。”
尤一手说:“这会儿不是更喜欢你了嘛,瞧你的身子,哪儿哪儿都好。”
杨絮儿被夸得心花怒放,再加上尤一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内在的火焰再度狂燃起来,双眼迷离,脸色绯红,连喘气声都明显急促起来了。
正当两个人喷着酒气,玩到了极致,打算甩开膀子大干一场时,突然听到有哇哇的呕吐之声骤然响起,随即一股泛着酒味儿的恶臭气息腾空而起,瞬间溢满了整间屋子。
“坏了……坏了……柳叶梅吐了……柳叶梅吐了……”杨絮儿呼的爬了起来,差点把尤一手掀翻在地。
尤一手埋怨道:“熊娘们儿,吓死我了,不就是吐酒了,用得着你那么激动了。”
杨絮儿也不搭理他,提上衣服,快步走过去,手掌轻轻拍着柳叶梅的后背,嘴里关切的喊着:“柳叶梅……柳叶梅……你醒醒……醒醒……”
柳叶梅抬起头来,嘴巴里、鼻孔里全是黏糊糊的脏物,眼神惨淡地望着杨絮儿,含混不清地说:“杨絮儿……我醉了……醉了……”
“没事,吐出来就好了,来,再吐……接着吐……”杨絮儿边说边捶着柳叶梅的后背。
柳叶梅说:“不吐了,只是肚子里难受……着了火似的。”
杨絮儿说:“是被烈酒给烧的,喝点水就好了。”说着转到一旁倒水去了。
尤一手走过来,手里握着一团纸,帮着柳叶梅擦起了脸上的脏物。
杨絮儿端着一杯水返身回来,埋怨起了尤一手:“干嘛非要喝那么多白酒呢,受罪不说了,折腾坏了身子咋办呢?”
尤一手说:“喝酒只是为了开心,热热闹闹玩一玩,谁想到她会醉成这样,酒量咋就突然变小了呢?”
柳叶梅叹一口气,摇摇头说:“其实喝的也不是很多,也不知道咋就醉成这样了。”
杨絮儿说:“人家不都说就不醉人人自醉嘛,一定是你心里不痛快,酒局上的人就怕生气,一旦生气准没跑,不醉倒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