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疙瘩瞄一眼柳叶梅衣襟下摆处露出的一截白白的肌肤,满脸赖皮相地说:“愿意脱你就脱吧,可是你自愿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号人,送上门来我可照吃不误。”
柳叶梅说:“你不要脸不要紧,我就是让外边的人知道你乱来,你强迫自己的侄媳妇,让你没脸见人,让你去蹲大牢!”
蔡疙瘩眼睛仍黏在柳叶梅那一截白得耀眼的肌肤上,咽一口唾沫,说:“你都跑到我家里来了,我又躺着没动,谁会相信我强迫你呢?就算是警察逮人,那也是要有证据的。”
柳叶梅手停在了第三颗纽扣上,吼道:“你这老不正经,真不要脸!”
蔡疙瘩猛然看到了柳叶梅雪白的腹肌,目光直直的,眼珠子都快要滚落下来了,流里流气,恬不知耻地说:“还别说,你身子长得够标志的,不但养眼,我估计也养男人身子。”
“蔡疙瘩,你这个死东西,真不要脸!”
蔡疙瘩咕咚吞咽一口口水,说:“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是取乐的,谁用布施用呢,只要舒服就行,何况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样的美事我可不会放过。”
见蔡疙瘩不但不就范,反倒瞅着自己的身子耍起了坏心思,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骂道:“你连自己的侄媳妇都不放过,真是个狗熊杂碎!”
蔡疙瘩一脸奸相,眼睛通红,嘴角挂着口水,说:“虽然名义上你是我侄媳妇,可咱连一点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你要是有想法,我也照玩不误,不信你试试,照样弄得你欢喜。”
“美的你死老头!就是让你吃不到口,先把你馋个半死,再喊人进来,不抓你个现行才怪呢。”柳叶梅说着话,真就把所有的纽扣全都解开了,就跟热得受不了了一般,一开一合呼扇着衣襟,里面的山山水水若隐若现露了出来。
蔡疙瘩咽一口唾沫,侧转过身来,俯卧着,双眼痴痴盯着柳叶梅的身子,喘息不利索起来。
柳叶梅说:“你说不说?快说,说了让你看看。”
蔡疙瘩哦哦吟叫了两声,嘴里的口水失控地流了出来,竟也不知道擦一下,任其流淌着,一滴一滴落到了灰不溜秋的枕头上。
“你倒是说话呀,快说呀!”柳叶梅喊着。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了……服了。”蔡疙瘩低下头,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那好,你说,到底知道些什么?”柳叶梅的手依然搭在衣襟上,做出一副欲罢不休的模样来。
蔡疙瘩回了回神,两只浑浊的老眼痴痴盯着柳叶梅衣襟内的旖旎风光,喘息着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不是让我晚节不保吗?”
柳叶梅冷笑一声,反问一句:“就你,还有晚节?”
“唉。”蔡疙瘩叹息一声,说,“侄媳妇呀,连你都信不过我,你不要相信外面胡言乱语好不好?”
“你的意思那都是假的了?”
“是啊,至少大多数都是假的,其实吧,我没那么花花。”
“骗谁呀,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蔡疙瘩是个什么人。”
“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听多了也就不在意了,可你是我们老蔡的人,可不能也跟着糟践自家人。”
“那好,你告诉我,蔡富贵究竟去哪儿了?”
蔡疙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你到底说不说?”柳叶梅又撩开了衣襟,喊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喊人了。”
“你……你……蔡富贵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浑身战栗不停。
“蔡疙瘩,你这个老杂碎,你在干嘛?”柳叶梅大声喝问道。
蔡疙瘩睁开眼睛,看着柳叶梅,含混地说:“我还能干啥,你这样谁受得了啊,就算你是侄媳妇,可你也是女人啊,女人这样,男人能受得了吗?”
“你说……快说……你听到啥了?”
“要不……要不……你上炕,我慢慢告诉你……”蔡疙瘩喝醉了酒一般,说开了胡说。
柳叶梅将计就计,说:“那你先告诉我,我就给你。”
“那不行,我跟你说了,你转身走人,我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吗?”
柳叶梅一听这话,就断定他肯定是知道了有关蔡富贵在外面耍女人的事,就说:“我不骗你,可要是我给了你,你再翻脸不认人了呢?”
蔡疙瘩呼呼直喘粗气,一双血红的眼睛放着绿光,看上去很吓人,他说:“来……快来,已经这样了,耍耍就说给你听,真是折磨人,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