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听后,心里一阵阵发冷,她问尤一手:“你先去蔡疙瘩家了?”
“嗯,出了你家门后,就直接去了他家。”尤一手点点头说。
柳叶梅说:“你去他家干嘛?是不是还在怀疑他?”
尤一手说:“也不知道,反正一出门就奔着他家去了,好像脚不由自己管一样了。”
柳叶梅问:“昨夜里你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有雾气?”
尤一手说:“有一点,但不大,感觉只是薄薄的一层。”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其实有时候我心里也老在怀疑他,总觉得他鬼鬼祟祟的,暗地里在做坏事,可又抓不到他的把柄。”
尤一手说:“那人很老道,不是一般的人。”
柳叶梅忿忿地说:“如果那个老家伙真的还不老实,早晚会抓到他的,不把他那把老骨头扔进大牢里才怪呢。”
尤一手说:“可不是,该好好治治他了。不说别的,我觉得你奶奶那个坟子被掘的事一准就是他干的。”
柳叶梅问:“你咋知道?”
尤一手说:“感觉呗,除了他,谁闲得手痒痒了,去干那种缺德事呢?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说:“是啊,我爷爷年轻时好糊涂啊,找了个寡妇,带来了个祸害,不但自己家不消停,就连整个村子都跟着遭殃。”
尤一手坏笑着说:“可别说,他也干过很所好事。”
柳叶梅问:“啥好事?”
尤一手说:“帮着女人打洞啊,据说村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基本就没放过,蔡疙瘩这人弄女人那确实有一手,男人中的男人呢!”
“男人个屁!他一辈子连个媳妇都没讨上,更不用说留下个一男半女了。”柳叶梅鄙夷道。
尤一手说:“讨上不就一个嘛,没讨上反倒自由了,天天玩新鲜。这玩来玩去的,保不准就给哪一个娘们儿下了种,所以说啊,你别看他名义上没儿没女,说不定村里有一大帮全都是他的孩子呢。”
柳叶梅说:“你就别胡说八道了,还是说正事吧。”
“这不一直跟你说正事嘛,现在你上任了,有了条件,一定要盯紧了他,就不信抓不住他的尾巴。”尤一手说。
柳叶梅没接话,只是问:“你去黄仙姑家大约几点了?”
尤一手说:“我也没看表,不知道准确时间,大概是半夜之后了吧。”
柳叶梅说:“你现在觉得跳上墙,又进了院子的到底是不是个人?”
尤一手说:“搞不清,像又不像,但总体上看还是一团浓雾,黑乎乎的,只是有了人形罢了。”
柳叶梅想了一阵,然后说:“我琢磨着吧,你老婆这事儿,十有89九与黄仙姑有关。”
尤一手疑问道:“她真有那个能耐?”
柳叶梅说:“不好说,有时候吧,我觉得她真有些道法,做的那些事儿叫人摸不着边际。”
尤一手说:“其实我对这个女人早就有个看法,也不是个好东西,暗中作祟,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呢。”
柳叶梅说:“可她有时候也帮着大伙做好事的。”
尤一手说:“那都是面上的事儿,背后下黑手肯定也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