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几把,见果真有软塌塌的堵塞物,唏嘘一声,念叨着:“嗨,小娘们儿,看来没骗人,还真是来了呀!”
“不相信人,我啥时骗过你呢?”柳叶梅一脸怒气说着,弯腰搭理着自己的裤子。
还不等扣上裤腰,尤一手一只粗拉拉的大手跐溜一下,蛮横地钻进了她的贴身衣服里面。
“别……别动那个……脏呀……脏死了……你别……别这样啊!”柳叶梅扭捏着,把身子摇摆得像条蛇。
尤一手只好一只手紧紧籀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硬生生伸了进去。
柳叶梅故作姿态,扭腰耸胯,拼力挣扎,嘴里跟着咿呀直叫唤,可尤一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胡乱摸索了一会儿,尤一手才把手抽了出来,拿到眼下看了看,皱起眉头说了一声:“还真是来事了,没哄人,就是颜色有点不对头。”
“咋就不对头了?”
“颜色怎么这么淡呢?”
“老不死的,你就是个二百五,热的跟冷的有区别,连这个都不懂,还当狗屁村长啊!”
“哦,是这么回事呀。”尤一手还是一脸似信非信的表情,然后又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着眉头说:“怎么是这样的味道?还咸乎乎的呢?”
“那是排出来的垃圾,脏得要命,里面含了盐分,小心眼,滚犊子!”柳叶梅骂道。
“那好,我就是爱弄有滋味的。”尤一手一脸坏笑,一只手按在了柳叶梅的前胸上,用起劲来。
“不行……不行……会出事的……”柳叶梅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出来。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
“你怕啥?”
“我怕染……染病……”
“就你娇气了,染个鸟病呀,我身子棒着呢,怕个球啊!”
柳叶梅心头一堵,怒气升了上来,抽身靠到了墙边。
再看尤一手,一个趔趄,摔在了她的脚下,一顿自我“折磨”之后,便哼哼唧唧抽了过去。
醒来之后,尤一手爬了起来,边收拾着自己,边说:“操,臭娘们儿,尽吓唬我!”
“信不信由你!”
“鬼才信!还就喜欢这个滋味。”一脸坏笑说着,转身朝外走去。
“不信拉倒,出了事活该,与我无关。”柳叶梅望着尤一手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果然,柳叶梅一语成谶。
就在第二天晚上,村长尤一手家就出事了,事情不大,但也不小,他那个经年不被自家男人待见的黄脸老婆被“野人”糟蹋了。
事发后的一大早,柳叶梅还在沉睡中,就听到院门咕咚咕咚响了两声。
还不等爬起来观望一下,外面就喊了起来:“柳叶梅……柳叶梅……村长叫你去一趟办公室呢。”
柳叶梅听得出来那人是妇女主任郑月娥,心里就有些犯堵:这熊娘们儿,一直跟自己不对付,这一大早的就来叫门子,准他妈的没啥好事。
但又不好装聋作哑置之不理,只得慵懒地爬起半截身子来,冲着窗口喊了一声:“啥事?!”
“是村长叫你,说是有急事,让你麻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