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是老子我亲手干的!”
“你亲手干的?”
“是啊,你相信不?”
柳叶梅先是一怔,接着摇了摇头,说:“不信……不信,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真成野兽了不成?她可是你近亲的侄媳妇,又是村里的妇女干部,你咋就下得去那个手呢?”
“操,爱谁谁,就算她是皇帝娘娘,只要不听老子的话,格杀勿论,毫不手软!”尤一手抽动着嘴角的肌肉,恶狠狠地说。
柳叶梅唏嘘一声,说:“也难怪,你这老东西阴险着呢,天下的坏事没有你不敢做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
“小娘们儿,你丫的尽在那儿胡咧咧,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你能耐大着呢,现在我不只相信你能糟蹋郑月娥了,还往更深处想了,把你这个老驴想得更脏了。”
“你把我想成啥了?”
“我在想,前些日子村里那些被糟蹋的女人,也许都是你这个老流氓干的,你承认不承认?”
“操!”尤一手冷下脸来,严肃地说:“你这张破嘴就是损,这种话也好随便说着玩?那可都是些砍头掉脑袋的事儿,万一传到外人耳朵里面去,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你胆子不是挺大吗?”
“麻痹滴,破嘴,就知道喷粪!”
“我的嘴破吗?破嘴你为啥还那么稀罕?差一点就让你给弄脏了。”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柳叶梅啊柳叶梅,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就算是弄脏了,那也是你自己含上去的,又不是我硬生生塞进去的。”
柳叶梅脸上一阵羞涩,赶忙岔开话题:“你倒是赶紧说呀,郑月娥她到底是咋的了?”
尤一手望着柳叶梅,正经说道:“也好,反正那事儿迟早也得告诉你,但你嘴上必须要有个把门的,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你能保证不?”
柳叶梅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柳叶梅绝对守口如瓶,如果传出去,让我烂掉舌头。”
“妈了个蛋的!倒用不着发那么狠的毒誓,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那事吧,我做得也有些过分了,酒醒以后也确实挺后悔的。”
“真的是你干的?“
尤一手点点头,缓下声音说:“那天夜里,因为抓了你叔蔡疙瘩,关押在车库里面,高所长要求除了蔡富贵值班外,村两委干部也要轮流看守。第一晚便轮到我和郑月娥值班,凑巧刘老干又死磨硬缠地拉我出去喝酒,我觉得吧,反正车库大门锁着,他蔡疙瘩就是扎了翅子也飞不出去,于是就跟着去了。可等我喝完酒回来,看到郑月娥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了,灯也熄了,我就摸索着开了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柳叶梅急切地问道。
“她竟然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我一看就火了,趁着酒劲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可郑月娥她还不服,从床上跳下来,跟我理论。”
“这恐怕不是真的吧?她郑月娥对你可从来都是忠心耿耿、百依百顺的,哪还敢跟你顶嘴啊?”
“她啥时对我百依百顺了?”
柳叶梅白一眼,说:“行了,这还瞒得了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见识啥了?”
“都懒得说出口,嫌脏!”
“放狗屁!那么脏你都觉得有滋有味的,还有啥出不了口的。”
“你就别装了,村里谁还不知道你跟侄媳妇乱来的事儿。死东西,不要脸,就不怕子孙后代掘你骨灰。”
尤一手脸拉得老长,骂道:“那些王八蛋胡说八道,你也跟着起哄,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割掉你的舌头!”
“你就别再抵赖了,我都亲眼看见过。”
“看见啥了?”
“看见你们办那事了,老牛嫩草搅在一起,倒也提神。我问你,是不是那天晚上你酒后乱性,想跟她睡觉,她不从你,你就出手来硬的了?”柳叶梅直视着推理道。
“你嘴巴痒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再敢胡说,我真就扇你耳刮子了!”尤一手变了脸,高高扬起了巴掌。
“你还觉得委屈啊?好吧,那我先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