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个人扭打到一起的时候,一个女人喊了起来:“你是这个小杂种,不光是个无赖,还是个流氓!”
毛四斤一看,竟然是柳叶梅,也不知道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窜上来,死死抱住了一哥。
“谁……谁他妈耍流氓了?”
“你,就是你,你就是个小流氓!”
“我怎么就流氓了?”
“你,就是你,当着人的面就摸我,我要告你,要你去坐牢!”柳叶梅大声吆喝着。
“谁他妈摸你了,你别耍无赖好不好?放开……放开我,滚一边去!”一哥奋力挣脱着。
“你还不承认,看看你的手在哪儿?”
一哥低头一看,卧槽!自己的两只手竟然莫名其妙地伸进了女人的腰间,还……还把人家的腰带扣子给解开了。
毛四斤一看红了眼,破口大骂,冲了上去。
司机眼看着自己的“主子”要吃亏,抄一把扳手跳下车,凶神恶煞地奔了过来。
“住手!谁他妈敢来老子的地盘闹事!”随着一声断喝,身后的土坡上呼啦啦跑来了一大帮男人。
几个壮汉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哥给拿下了,还用一根粗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
司机傻了,目瞪口呆立在了那里。
毛四斤一看是自己村里的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蔡富贵召集了人来帮自己了。
可再看一哥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却又软了下来,反过来为他求起情来:“算了吧,放他一马吧,又没把我怎么着。”
“那不中,这一阵子村子里老发生盗抢案件,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蔡富贵从后面走了出来,斜眼瞅着一哥。
柳叶梅故意散乱了头发,撒泼骂道:“不中!小畜生,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不能饶了他,非让他吃点苦头不行!”
“谁耍流氓了?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一哥还在嘴硬。
柳叶梅拍了拍松开的腰带扣:“看看……看看……你都把老娘的腰带解开了,这算不算耍流氓?”
毛四斤帮着一哥打起了圆场,说:“嫂子,我同学他不是那种人,你是误会了。”
“误会个屁,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反过来帮他说话,你……你就是个大傻瓜!”柳叶梅气呼呼退到了一边。
蔡富贵往前一步,说:“就算他没耍流氓,那也不能排除是来偷东西的,必须带到村委去审查审查!”
毛四斤有点儿于心不忍,毕竟同学一场,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就说:“他是来找我的,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敢打包票。”
蔡富贵说:“这事可不好说,我早就怀疑贼是开着车来偷东西的,要不然丢的那些猪、羊,还有牛是怎么弄走的?看到了没,连车牌都像假的,肯定来路不明,说不定还是个黑车呢。”
司机气得脸色发青,争执道:“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谁是黑车了,我告诉你,这车可是县里……”
“别说了!由着他们去,看看能把我们怎么样。”一哥打断了司机的话。
“操你姥姥个老棒槌!让你他妈的再嘴硬!”蔡富贵列开架势,一个大耳瓜子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