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刚天黑呢,先说正事儿。”柳叶梅扭动身子挣脱着。
“先把火泄了,我们再慢慢说,一夜的工夫,长着呢。”尤一手那肯松手,满把死死握着。
“对了,你不像听听丁兆海她娘那事吗?”
“对了,你还没向我汇报呢,那老太太真的被打死了吗?”看来尤一手早就把那事儿抛在了脑后。
“你放开,放开我告诉你。”柳叶梅抓住尤一手的胳膊往外拽着,把自己的皮肉都扯得生疼,禁不住吸溜吸溜叫起来。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这样不是磨刀砍柴两不误嘛。”尤一手嘿嘿坏笑着说。
“你轻点,都把我给扯疼了,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牲口。”
尤一手就松开手,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问:“快说,那老娘们儿,她到底死没死呢?”
“差点就死了,可我又把她救活了。”
“你柳叶梅还有哪能耐?”
“可不,我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挺尸了,三下两下就把她折腾活了,你说这叫不叫能耐?”柳叶梅淡然说道。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在场的那些人。”
“那你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儿?”
“你放开手,把我弄得怪痒,不舒服。”
尤一手这才抽回了手,正经说道:“你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惦记着呢,忙了半天就给忘了。”
“那好,你规规矩矩地坐着,装出个村长的样子来,我也好正儿八经地向你汇报汇报。”柳叶梅黑影里指了指床边的一张木凳子。
尤一手却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催促道:“快说……快说……说完咱好办正事,要不心里还不安生呢。”说完一把攥住柳叶梅的手,把她扯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柳叶梅就把婆媳俩吵架,以及自己过去救人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尤一手听后,竟嬉笑起来,感慨道:“看来这女人馋起来吧,一点也不比男人差,生吞活剥的,真是难以想象她当时的样子。”
柳叶梅说:“也怪她喝了酒,要不然也不会那样的。”
“活该!麻痹滴,你耍就耍呗,别弄出动静来呀。她婆婆听了那还受得了吗?都孤身半辈子了,整天价清汤寡水的,不勾起她的馋虫才怪呢!”
“我觉得倒不是你想的那样,都那么一把年纪了,咋还会有那个想法?她气的是儿媳妇不守妇道节操,偏偏勾引的又是她亲侄儿,这不等于两面受气嘛,你说是不?”
“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年纪大就不惦记那事了,才不是呢。男女都一样,与生俱来的,活到老干到老,更何况老太太积攒了半辈子的火力,憋着,压着,一旦爆发了,那还了得啊!不发疯倒就怪了。”
“你就胡扯了,拿人家老太太寻开心,你缺德不缺德?”
“啥缺德不缺德的,都无所谓,我说得是正理,不信你找专家问问去。”尤一手说着,就把手伸到了下去。
柳叶梅被摸得有了感觉,一股麻酥酥、热辣辣的潮热劲儿直往下涌……
“操,裤子咋弄湿了,快脱了吧。”尤一手说着,伸手去解柳叶梅的腰带。
柳叶梅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说:“你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