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吃过强肾健体丸,娄晓娥则是今晚已经睡过一觉,现在又精神高度兴奋,这俩人一折腾就是半宿。
精神衰弱的娄母则是醒了睡,睡了醒不胜其扰。
本着“老娘睡不着,你也别想睡”的基本准则,娄父也被折腾醒了一次又一次。
最终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娄父娄母一致同意,司机老王和他媳妇,明天早上必须辞退其中一人。
翌日清晨,无辜的司机老王被叫去娄半城的办公室。
“昨晚上怎么回事?”娄半城寒着一张脸问道。
司机老王则一脸懵逼,他昨晚也没办啥错事,于是便疑惑地问道:
“老爷我犯错了?”
“你何止是错了,你简直是错的离谱。”娄半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语气严肃地说道。
“老爷,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要是我犯了什么错误,您还是直说吧!”
“行,那我就直说。你昨天晚上又跟你媳妇在那里折腾什么?怎么就没完没了?吵闹得夫人睡不好,害得我也跟着受累。”
许是昨夜受了娄母的欺负,娄半城瞪着眼睛质问着无辜躺枪的司机老王。
“不是我,我没有,我冤枉啊老爷!”司机老王哭丧着一张脸,就差给娄半城下跪喊冤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能是福伯?他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他老伴都已经死了十多年!怎么可能是他!”
娄半城黑着一张脸,他只当是这司机老王在抵赖,所以心底异常的生气。
“老爷,我给你说句实话,我早就不行了,医生都给看过,说我那地儿有大问题。”老王哭丧着一张脸,为了洗脱冤屈,他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
闻听此言娄半城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之中,那个老王又适时地补充了一句道:
“老爷,说实话昨天晚上我也没睡好,而且我趴着窗户听了,那声音绝对是从二楼上传下来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二楼就睡着我闺女娄晓娥……”
娄半城的话说到此处,忽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高喊了一声“卧槽!”就那么急急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冲向了二楼。
来到了娄晓娥的卧房门外,就那么一推,发现这门竟然是反锁着的,心底盘算着最坏的那种可能性,他敲响了娄晓娥的房门:
“闺女,闺女!快开门!”
“干什么?这么早!”屋内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随即又过了好久房门才被打开。
见到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揉着惺忪睡眼的娄晓娥,娄父紧忙把她扒拉到了一旁,一个人冲了进去,掀开了被子,打开了橱柜,又趴在床底下查看了一番,在那里纳闷地自语道:
“不对呀!怎么可能没有人呢?这刘西藏哪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刘西怎么可能在我屋子里,你这还没老呢,怎么就老年痴呆了呢?”
娄晓娥涨红着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气,亦或者是被戳穿了事实,在那里生气地说道。
“怎么跟爹说话呢!”
娄半城埋怨了一句便要离去,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什么,纳闷地问道:
“晓娥,你换床垫了?”娄半城有此一问其实并不突兀,像他们这种大宅院都是有固定的佣人,在固定的时间更换床垫等床上用品的。
“是啊,我自己换的。”娄晓娥站在那里故作镇定地笑着回答道。
完美的笑容,掩饰住了她心底的尴尬,毕竟那条有自己落红的床垫,是被今天一早离开的那个混蛋,刘西给强行要走了,美其名曰保留作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