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我有点事想找你谈谈。”今天的祁砚京很是吓人,她也不敢触霉头叫他砚京了。
祁砚京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三分钟。”
沈芷心里堵得慌心里也有点火:“祁砚京,我是做账号的,累积了一些粉丝基础,也赚了不少,以你的外貌和职业背景只要稍微包装就能出圈,我可以帮你,我俩能做到共赢。”
原来是想赚钱啊。
祁砚京冷冷的看了眼她:“我不缺这个钱,也没兴趣捣腾别的。”
说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准备上车。
“你太太条件很好,你难道要被压一头吗?你当教授除了名声好听之外能赚到多少?你本来条件就比我好,现在我俩明显就己经拉开了距离,我开着一百多万的超跑,你呢?我在经济上超越了你,当初让你走商路你不听,我现在想帮你赚钱你也不听。”沈芷冷笑了声。
祁砚京坐进了车里,侧目看向车窗外,“你只是想让我帮你赚钱而己,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什么想帮他,只不过是为了她自己而己,说的倒是好听。
他不感兴趣。
沈芷看着扬长而去的车,气急败坏。
心里暗骂祁砚京这辈子就是贱命,帮她又能怎么样呢,他还不是能赚到钱。
-
祁砚京捧了束白玫瑰,左手拿着的乐高模型,进了陵园。
在陵园山上最高处的一块宝地,他停下的脚步。
墓前有那么几束花,在他之前是有人来过的。
墓碑上刻着谢道然三个字。
墓碑干净,他又用纸巾擦了一遍,将乐高模型放在了前方。
他蹲在碑前沉默了许久,好些话只化作一声叹息,最后也只是说了句:“二十八了。”
……
温知闲趴在阳台往楼下看,七点天己经黑了。
她拖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个大妈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昏黄的路灯下出现熟悉的身影,她眼睛倏地就亮了起来。
那优越英挺的身形不是祁砚京是谁。
他今天穿着庄重肃穆,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迟一点回来也无所谓嘛。
祁砚京打开门进来,入眼就是格外漂亮的知闲,一袭浅紫色的长裙柔美艳丽漂亮的不得了。
他尽力扯出一抹笑容,问了声:“怎么不早点吃饭?”
“你不是说今天不和别人吃饭嘛,那我就等你啊。”
祁砚京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抱歉让你等久了。”
他整个人气质都是偏冷的,可偏偏和她说话时又是那么温柔,极度的反差很难不心动。
首到祁砚京看见桌上的蛋糕和旁边的精美包装礼袋时,他停在了原地,明白了什么意思。
“祁砚京,生日快乐。”温知闲朝着他笑道。
祁砚京面上那极淡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
温知闲顿了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祁砚京似乎并不开心,或许……因为什么事情他不过生日。
不过她也并没为自己所做的感到后悔,相处总要有适应的过程,慢慢了解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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