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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三德和尚百度 > 三四高进忠夜探少林三德僧独破连琐刀(第1页)

三四高进忠夜探少林三德僧独破连琐刀(第1页)

三德和尚闻言,拭泪而曰:“我三德和尚自出少林之后,未有失败至于今日如此者。至善师尊交西禅寺与我料理,方期寺务蒸蒸日上,少林拳术逐渐发扬,不图冯道德此老而不死之人,竟勾结白眉妖道,与我作对。几番失败,人材尽丧,尚有何面目以见至善师尊乎?”

方世玉曰:“否!现今虽然折丧多人,但福建少林寺内师兄弟尚有多人。不若即赴福建,请求至善师尊,报吿一切,然后再来广州复仇也。”

苗翠花曰:“冇错,五枚师姑临别时,曾有一书托交至善师尊者,此去正好顺带与至善师尊也。”

三德和尚从其言,即日离开长寿寺,悄然就道,路过东江,直望福建行来。半月后,已至山下,望见山间草木,含笑迎人。

三德和尚悄然而叹曰:“回忆别师下山时,山门旺盛,兄弟众多。今也,一别十载,寺貌依然,峰峦无改,而兄弟之死亡殆尽,失败落魄,只得回三人,狼狈遁返,我尚有何面目以见师尊乎?”

三德和尚边叹边行,方世玉、苗翠花随其后,直至寺门之外,遇一少沙弥,喜曰:“三德师兄,几时回山?众师兄望你回久矣。”三德和尚视之,则一廿许之和尚也。

三德和尚一别少林经已十年,对此和尚未识,乃曰:“师弟,缘何你识我,你叫何法号?”

小沙弥曰:“我叫兆余。师兄下山时,我才九岁耳。”

三德和尚憬然悟曰:“哦!兆余师弟,至善师尊在寺否?”

兆余和尚曰:“至善师尊于三月前云游出外,洪熙官师兄已在寺等候多时矣。”

三德和尚与方世玉、苗翠花直入寺内,众师兄弟一闻三德和尚、方世玉、苗翠花等回来,个个争来相会。

洪熙官一见三德和尚神色凄怆,心知不妙,连忙问曰:“三德师兄,西禅寺之事体如何?众师兄弟无恙耶?”

三德和尚一闻洪熙官之言,怅触愁怀,英雄眼泪不禁簌簌而落。

洪熙官诧曰:“师兄,众师兄弟一定凶多吉少矣?”

方世玉曰:“自洪师兄来福建之后,高进忠、方魁二人,请得白眉妖道与冯道德,另一名鲍龙、一名马洪者四人来,两次进犯西禅寺,马洪为三德师兄击毙。但我们中了其毒手,先后丧命者已有六七人矣。”

洪熙官凄然曰:“魏兴洪、胡惠乾之外,黄坤师兄亦殉难耶?”

方世玉曰:“然!不独此也,孝玉、美玉两兄,亦已作古矣。”

洪熙官一闻,恍若晴天霹雳,当头劈下,脑神经大受刺激,身躯摇摇欲坠。时在旁者,尚有李锦纶、谢亚红、林亚胜等数人,闻此消息,莫不痛悼不已。

众人正痛悼间,忽报谢亚福师弟回来。言未已,谢亚福怆惶奔入,形容憔悴,衣衫褴褛。

三德和尚惊曰:“谢师弟,西禅寺之役,你突然失踪,不见多日,何事狼狈至此也?”

谢亚福拭去额上冷汗,长吁而曰:“三德师兄,总之一言难尽也。弟是日在西禅寺内,力战不下,跳出寺外,即为武当派跟踪直追。弟不敢再回长寿寺,直望城北奔来,一直奔至北方箩岗洞。时已入夜,背后追者已渺,弟方惘惘前行,默念五羊城内,武当派人气焰方张,暂时未能前去,茫茫前路,无可栖止,不若先回此地,再作打算,身上盘川缺乏,只得沿途卖技,直至今日,历尽几许艰辛,方能至于此地也。”

三德和尚问洪熙官曰:“洪师弟,数月以来,至善禅师尊究往何许耶?”

洪熙官曰:“师弟自由五羊城到此,至善师尊即已云游外出,据说北上皖豫,至今仍未归来也。”

三德和尚曰:“白眉妖道自攻破我西禅寺之后,不日定必率领清兵,到来福建,而与我少林作对。我等不可不防也。”

洪熙官曰:“现今至善师尊尚未回山,我等理宜推选三德师兄暂行代理师尊职务,统率全寺兄弟,保卫山门。众师兄弟以为如何?”

方世玉、谢亚福、李锦纶、苗翠花等鼓掌赞成。三德和尚慨然曰:“至善师尊未回山之前,我愿负起此重责。但冀众师兄弟合力同心,保卫山门。于今我派实力,亦颇不弱,足以对抗武当派有余。少林寺内,地方众多,路口纷歧,难于防守。若果为武当派之奸仔,潜入寺内,窥我秘密,不难为西禅寺之续矣。从今日起,众师兄弟分配工作,分别防守山前山后各处。洪熙官、谢亚福两师弟,担任防守前门。方世玉、苗翠花师姐防守后门。谢亚福、李亚松两师弟分任方丈室与蓝伽殿警戒。我三德和尚坐镇大雄宝殿,居中策应。如有警耗,立即鸣钟,众师兄弟一同协助,又何畏白眉妖道哉?”

众人均赞成此议,分别前往,紧守各处门户。

且说高进忠自击破西禅寺之后,侦知三德和尚等逃回福建少林寺,乃与白眉道人、冯道德等商议破灭少林寺之计。

白眉道人曰:“少林寺中,至善禅师技击最高强,但为师足以应付。三德和尚则冯道德师弟可以制胜。除此两人之外,其门徒尚有多人,技击精通,现童千斤、胡惠乾、黄坤等虽已为我派击毙,但洪熙官、方世玉、苗翠花、李锦纶之徒,技击亦自不弱。而且此数人之外,尚有何人,我等亟宜调查清楚。且少林寺内,路口纷歧,寺院深邃,稍一不慎,便尔中其奸谋也。”

高进忠曰:“师尊勿愁。弟子不才,愿单人独马,先赴福建,化装潜入少林寺内,调查寺中秘密,然后再定进攻之谋。”

白眉道人曰:“贤徒轻功亦颇了得,可胜此任。不过凡事要审慎进行也。”

高进忠唯唯而应,即日束装就道,望福建进发。半月后,来到福建漳州,暂寓于高升客寓之内。漳州离少林寺只有四十余里,是福建南部一个大市集,人烟繁杂,商业兴隆。高进忠利用过往客商众多,不易为少林派人所注意。

高升客寓之侧,离十来家商店,为一蔬菜贩卖市场。高进忠经此,忽觉两小沙弥在此选购蔬菜。高进忠自念,漳州附近,并无甚么大寺院,只是少林寺耳。此两小沙弥,其为少林寺香积厨中之和尚乎?俟其去,问诸菜摊小贩,固为少林寺之和尚也。

两沙弥一为净余,一为鉴余,年在二十之间。高进忠尝尾其后。净余与鉴余,固未识高进忠为何许人也,浑浑噩噩,亦未悉少林派正与武当派作剧烈斗争也,市得菜蔬数十斤,挑于肩上,飞跑回山,每日如是。高进忠念此两小沙弥,可资利用矣,于是换上灰布衫衭,俟于菜摊。

翌日清早,净余、鉴余又复并肩而来。高进忠迎面而上,笑嘻嘻色曰:“咦,鉴余、净鉴两位大师又来购菜弄膳乎?来何早也?”

鉴余、净余愕然,视其面,素不相识者。

高进忠曰:“大师何善忘?余乃此间刘家村刘亚六也。噫!昨年七月,余曾与大师共茗于此之富隆茶寮,大师不复忆之矣。”

鉴余以为净余所识,净余亦以为鉴余之朋友,为之唯唯。

高进忠曰:“于今为时为早,大可一茗谈心。我请饮茶。”言罢,强拉两和尚进入附近富隆茶寮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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