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街灯昏黄,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悄然席卷平顶山。
手术室门框上的电子钟显示着2008年1月18日23:47。
周晓光攥着诺基亚N95的手心沁出冷汗,手机壳上镶着的碎钻硌得掌心生疼。
走廊里飘着消毒水和貂皮大衣混杂的古怪气味,他身后七八个煤老板或坐或站,金链子在白炽灯下泛着油腻的光。
“要不是陈总让咱们卖矿……”
留着板寸的王老板突然打破沉默,后颈的蝎子纹身随着吞咽动作蠕动,“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扒了他的皮!”
周晓光冷冷的看着手术室门,没有说话。
默默地等着。
手术室的灯光亮了整整三个小时,如同城市中的一盏孤灯,在无尽的黑暗中顽强地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