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胖子苦口婆心道。
“但你不卖我,只能栽在手上吧?”
莫婤笃定地说。
郑胖子只卖羊奶,可不会做酪浆,他若想回本只能坑她这个冤大头。
见哄骗不了她,郑胖子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将这些发酸的羊奶,按现今的市价,再减了三层,卖给她。
同时,还又搭上一桶新鲜羊奶,她方作罢。
只这样,这么多羊奶,也花了她三吊钱,将之前卖酸奶捞赚的钱,都搭了进去。
她一面反思自己此次为何被骗,一面让阳哥推着木牛流马送到了小院中。
这些瓦缸,足足占了半个院子。
她看着这般多的酸奶,在脑海中搜索还能用酸奶做什么,让她有赚头。
忽而想到了酥油和奶油。
酥油可以代替黄油做很多小蛋糕,再配上奶油,亦是绝味。
说干就干,她在院中熏了火,将这些本就有些发酸的羊奶,继续发酵。
让莫母帮忙看火,她又去大厨房借了个大擂钵。
还用新奇美食,诱惑来一把气力的祝大娘。
将发酵好的部分羊奶放于擂钵中,莫婤和祝大娘轮流搅拌,很是费劲。
莫母见状亦加入了进来,三人至亥时方得了一大罐奶油。
感谢了祝大娘,承诺做成后定分她些。
送走她后,莫婤又拿了个小擂钵,放了些奶油继续搅,直至乳脂与乳清完全分离。
用粗纱布过滤乳清,莫婤又从结冰的水缸中,凿了些冰,同清水一道,洗了两次乳脂后,就得了一块酥油。
用桑皮纸包起后,放入院中的空瓦罐内,待明日冻硬,更好保存。
翌日,莫婤先试着做了些奶油松饼,提着去了高夫人院中。
将祝大娘那份偷偷塞给她后,莫婤进了夫人房中。
一进屋,便觉静得奇怪,穿过多宝格附仙罩,见一丫鬟正跪在地上求饶。
莫婤拉了近处的袖莲,欲同她八卦。
袖莲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更觉莫名,定睛瞧去。
这不是夫人临产那日,在大厨房推她的大丫鬟吗!
好家伙,吃瓜竟吃到了自己身上。
“真是她要害夫人?”
莫婤有些不信,大户人家的手段这般浅显?
“还有人没押来呢。”
袖莲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