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泽没做声,伸嘴在妻子额头上喙了一口,啥也没说。
“老公,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这个家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叶淑娴戚戚艾艾。
秦著泽不想把叶淑娴弄哭,眼泪会把上和上弄湿。
神话里说,女人的眼泪是天上的泉水,永不干涸,无限流淌。
秦著泽用下巴在妻子秀发上蹭了蹭,笑着大条地道,他叉开话题,“小宝贝儿哈,猜猜老公这次在魔都给你挣了多少银子?”
银子。
给你挣。
这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的词汇。
叶淑娴不是七仙女,她是个凡人,当然听秦著泽说这些。
马上放下悲戚,微笑着问道,“老公,你在魔都到底做了什么买卖?”
“你先猜赚得钱有多少?”秦著泽搂着妻子,搓弄着叶淑娴柔软的长发。
“我不猜,只要饿不着我就行。”叶淑娴眨巴着黑色的眸子,她的眼睛终于明亮起来。
几个月以来,看到父亲半活不活,每天白天,叶淑娴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不放,晚上,独守空房。
她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关于自己是否还能活多久,她早已置之度外,可是,她无法割舍掉最敬的父亲。
失眠。
流泪。
痛苦。
缠绕着叶淑娴,令她无法自拔,摆脱不得。
丈夫一回来,她立即就好了,整个人完全松弛下来。
一番巫山**后,她终于彻底放空了心。
困。
想睡。
她想跟丈夫多唠会儿嗑,眼皮不给力。
“三百万?”
“不对。”
“四百万?”
“NO。”
“八百万?”
“再猜,往多了猜。”
“一千……呼……呼……呼……”
秦著泽垂眼一瞧。
嘿,着了。
这正说钱呢,竟然睡着了。
叶淑娴这种不太贪财的莲说般的格,秦著泽喜欢,虽然他不差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