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桥自然已经做了打算了:“向驰安教我开车了,等车管局上班,我就去把驾驶证拿了,然后还跟以前一样,去贷款吧,贷款买个二手面包车或者农用车拖拉机,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那也行。”
梁杰说,“但是你新手,怎么敢开车的,这么远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哎呀别杞人忧天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他打出一个炸弹,“我赢了,给钱。”
他们玩得小,一把的钱也就五毛一块的,宁桥喜滋滋地收了两块钱,抬头就看到卧室的门开了。
电视里还播着昨晚的联欢晚会,向驰安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贴身舒适,他凑到宁桥的面前:“你们玩什么?”
宁桥让了点位置给他:“你看我打,我教你,或者你想打麻将吗?”
向驰安摇了摇头,抓了一把爆米花吃了起来:“我看你打。”
他们三个人打麻将的技术实在是不忍直视,他在桌上几乎能猜完他们三个人全部的牌,跟他们打实在没什么意思。
很快开始打第三把,宁桥的牌中不溜的,说好不好,说差也不是差得太多,他打牌一向保守,把地主下放,梁杰接了。
结果向驰安像是捣乱一样,他不接梁杰的牌,只接姜毅的,宁桥也纵容他,任他抢自己手上的牌出牌。
姜毅忍无可忍:“别捣乱啊,看清楚你的同盟,是我啊我啊!”
向驰安咬着瓜子:“抱歉,我不会玩,还以为是能出什么就出什么。”
宁桥赶紧护着:“他又不会,这不是才第一把嘛,不清楚是正常的。”
姜毅翻了个白眼,有向驰安的捣乱,这把自然是梁杰赢钱,他把钱护到自己的怀里,笑得很大声。
但向驰安后面,平等地也坑了梁杰一把。
轮到宁桥当地主的时候,没想到向驰安丧心病狂到连他都坑,玩了一晚上之后,宁桥只觉得他们三个人的脸都灰扑扑的,只有向驰安,即使穿着大棉袄,也依旧精致。
宁桥把他们送到楼下,回来问向驰安要不要吃东西,向驰安摇头:“不太饿。”
他们靠得很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彩电发出的声音是这个寂静夜里的唯一声响,宁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亲在一起了。
即使跟向驰安亲过很多次,但宁桥还是很喜欢用自己的虎牙咬一咬他饱满丰润的唇。
向驰安都随他,在亲过之后吻又落在宁桥的脖颈上,宁桥抓着他又重新长长了的头发,喉结上下滚动,又被纳入温热的口腔。
下午的酣眠让他们此刻都很清醒,宁桥抓着向驰安的头发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向驰安仰起头看他,无声询问。
宁桥没等喘匀气,又有些窘迫:“我,我不太会……”
他们的亲密接触有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是向驰安主动,宁桥就像是他的提线木偶。
毕竟宁桥是连那样的片都没看过,虽然他比向驰安年纪大,但这些事上他就像是一张白纸。
向驰安笑了一声:“那我也不会啊?怎么办?”
宁桥咽了咽口水:“那,那什么时候咱们学学?”
向驰安又笑:“好啊,但是怎么学呢?你能找到吗?”
看着向驰安艳红的眼尾,觉得自己像是电视剧里被妖精引诱的书生,他赶紧说:“我努力学一下。”
“好。”
向驰安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等着你学啊,那今天先玩咱们以前会的。”
胡闹了大半夜,第二天他们起得很晚,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事做。
宁桥以前是很少有赖床的时间的,他总是天亮就起床,即使跟向驰安一起睡之后,他也是经常在向驰安还没醒的时候就起来了。
所以今天能赖床,对宁桥来说也是很稀奇的体验。
向驰安还是趴在他的身上,宁桥翻了个身:“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
向驰安有些没睡醒:“你家那房子都住不了人了。”
宁桥笑起来:“怎么不是回你家?”
向驰安睁开了眼睛:“那也行。”
他立刻坐起身来:“县城里的房子装修完了,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