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江婳刚刚用了一些茶水,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外便传来有人要寻她的消息。
清儿微微皱眉,看向来报的丫鬟,不禁问:“是何人?”
“奴婢也不知道,似乎是一位老姑姑,她说之前是伺候过夫人的母亲。”
听到这话,江婳示意了一下清儿,将人迎进来。
秦六娘一进来,看到主位上的江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老奴见过夫人,夫人万安!”
江婳看了一眼,对这一位秦六娘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对方和蔼可亲的模样,让她多了几分好感。
秦六娘浅笑了一声,道:“奴婢当年是伺候过江夫人的,只不过到了适婚年纪,夫人便还了卖身契允了我嫁人,本以为会幸福……谁料到……”
秦六娘说到这里,嘴角挂着苦笑,叹息了一声。
“不过都过去了,那死鬼现如今也没了,我又是一个人,只希望夫人能够高抬贵手,赏我一口饭吃,老奴什么都能做,脏活苦活都可以!还望夫人信我,我这还有一些之前江夫人赏的东西。”
说着,秦六娘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江婳面前。
江婳认得这个盒子,的确是母亲的。
她抬手打开,只见里头的东西整整齐齐,几乎没有什么动过。
可一小块男子玉佩吸引了江婳的注意。
她伸手拿出,不禁问:“这也是母亲给你的吗?”
秦六娘看了一眼,点点头,“都是,只不过……这个东西应该是男子的才对,奴婢也不知……夫人给的东西,我有用一些,但大部分没怎么动。”
既然是母亲的人,看着也不坏,江婳留个心眼,没有让人贴身伺候,而是让清儿在府中给六娘安排差事。
江婳还记得江渊并非自已生父,那……眼下这个玉佩的主人呢?
沈珩是傍晚回来的,一进屋,他恰好注意到桌子上这一块玉佩。
江婳刚沐浴出来,便看到男人拿着这个玉佩,她还没有开口问沈珩可识这玉佩。
沈珩率先开口问她,“夫人怎么有严家的东西?”
严家?
江婳皱起了眉头,“严家的东西?可这个东西,是我母亲盒子中拿出来的。听那一位老姑姑说,这个盒子说母亲生前时不时放小玩意的。”
沈珩:“上面花纹是严家独有,不过不是每个严家人都能用,一般是严家里面位高权贵人能用。”
江婳听到这话,止不住呢喃,“位高权贵……难不成母亲跟严首辅有关系?”
沈珩这两句话,江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严首辅跟江母……
两个身份无法联系到一起的人,竟然能有关系,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