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拍了四遍,导演看得很爽。
好的作品就该这样,每一遍都是优中选优,而不是矮个子里拔将军。
下戏以后,萧导特意请大家吃夜宵,叫了茶餐厅的十几样外卖。
秦白炎还有个电话会议,演完以后快速撤了。
ayi吃得眼睛冒光,扭头看向闵梵。
“你吃哪个!
这个凤爪好糯,那个肠粉也特别好吃!”
“等会儿吧。”
“等会儿就冷了!”
ayi凑过来,突然想起什么。
“不对,梵哥,你吃晚饭了吗?”
闵梵没当回事。
“好像没吃。”
“等一下,午饭那会儿我也没看到你,”
ayi抽过纸巾擦了下嘴,正色道,“你不会在减肥吧,现在体脂率早就够了。”
“没有。”
闵梵说,“我只是不饿。”
“你一定保护好身体,如果肠胃有任何不舒服,王医生都在剧组常驻,有情况喊我也行。”
“嗯。”
还是和天气有关。
冬末转春这会儿,先前天气时冷时热,前两天又来了寒潮。
闵梵能抱着枕头睡一整天,什么乐子都不想碰。
回酒店时,他照例去了趟侧卧。
夜灯开着,秦白炎在披着毯子看书。
闵梵靠着门,并不进去。
他和他现在像关系不冷不热的室友。
虽然没立过规矩,但谁都收着习惯,尽量不打扰对方的生活。
明天下午三点才上戏,他可以猛睡十二个小时,想想都爽。
青年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应鹅绒大床的召唤。
秦白炎平缓开口。
“上次给你讲课,忘了带这个,”
他拿出另一本书,“你得看这个。”
《表演生命学》,接近a4纸那么大,厚得像块砖。
闵梵拧着眉头瞪了一会儿这本书,伸手去接。
“我尽快看完。”
两人还未接到书,同时发觉有什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