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宋落樱在刘小溪头上扎满银针,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有些毛骨悚然。
刘母坐在旁边等。
半个小时后,刘小溪悠悠醒来,感觉脖子有些痛,伸手去揉,刘母以为她又要拔针,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小溪,不能拔针。”
刘小溪手一顿,呆呆看着刘母:“又给我扎针?”
宋落樱的办公室,她用屏风隔开,里面有一个内室,摆着一张医用床。
给病人扎针时,病人就躺在上面。
宋落樱听到声音,从外面走进来,她的视线落到刘小溪身上:“别乱动,还有五分钟。”
头上扎那么多针,刘小溪总感觉不舒服:“不想扎。”
宋落樱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小溪:“你可以试试。”
别说,刘小溪还真不敢动了。
刘母有些咋舌。
她闺女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五分钟一到,宋落樱就把扎在刘小溪头上的银针取下来:“三天,扎一次,药的话,下次再来拿。”
“好,那我三天后再来。”刘母点头:“多少钱?”
宋落樱开了一张单递给刘母:“一块钱。”
刘母要给钱。
宋落樱拒绝收钱:“你要去缴费处交。”
刘母牵着刘小溪离开。
走出办公室,刘小溪又返回来:“坏蛋。”
宋落樱气笑,她扬起银针,威胁她:“再骂一句,试试!”
刘小溪吓得脖子一缩,立马跑出去躲到刘母身边:“坏蛋,坏蛋。”
刘母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宋医生是个好医生,你不能骂她。”
刘小溪不懂什么是好医生,她只知道宋落樱给她扎针,还踢了她:“她是个坏蛋。”
刘母:“……”
另一边。
霍斯霄兜里揣着几瓶药回到军区。www。
他递给受伤的战士一瓶:“快点涂上。”
战士笑呵呵地看着霍斯霄:“团长,你再不来,我的伤就要好了!”
霍斯霄蹲下身,按住战士受伤的地方。
“啊——团长,轻点,轻点。”战士痛的一声惨叫,五官变形。
霍斯霄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是说,要好了吗?”
战士用傻笑掩饰尴尬。
霍斯霄将药放在他怀里就走了。
剩下的四瓶,他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韩志远不知道从哪得知霍斯霄有四瓶止痛药,他跑过来找霍斯:“阿霄,给我一瓶止痛药呗。”
霍斯霄干脆利落地拒绝:“不给。”
上次才给了两瓶,这次又问,看来是养大胃口了。
韩志远气的不行:“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