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喷火龙纹章,是它标记猎物的一种形式。
它这段时间的作案数量,远不止十几起那么少。
除了在汉城,它还去了南高丽其它地区作案,只是在外作案比较分散,没有汇总。
初步估计,受害人超过三十个。
顾然听完雷蒙德的报告,接着问:“它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
雷蒙德摊了摊手,“我觉得它应该有茧的。”
顾然沉默了。
这么说的话,它下次醒来,还会继续作案。
龙类真的很狡猾。
这次,付出了六个人的生命,才把她杀死,下一次,也不知道会牺牲多少人。
“对了,你之前说预估我会昏迷二十八天,是怎么回事?”
顾然突然想起这件事。
雷蒙德说:“诺玛是参照你母亲张琼以前的昏迷记录参考的。”
“这么说,你们知道那把剑的副作用是什么?”
“我一开始可不知道。”
雷蒙德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背锅。
“但昂热那老东西肯定知道!”
顾然有点生气,这把剑是昂热给他的,但代价什么的又不说清楚。
老谜语人了。
“校长说,只有张家血脉才能用那把剑,他只是听说有代价,不一定是真的,毕竟活灵都有属于自己的个性,而且那把剑的具体能力,他也不知道,这是东方的传承,他了解得不多。”
雷蒙德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顾然:“他说你醒来后一定会要加班费,所以给了你这个。”
顾然接过信封,摸了摸,里面好像是一张银行卡。
他问:“校长他来过这儿?”
“你昏迷的前几天,他来过一趟。”
雷蒙德说,“校长还是很关心学生的,在他眼里,你还是个小孩子,这次是个意外。”
“所以这张银行卡就算是补偿?”
“哦,他好像知道了我们在飞机上的谈话,他在证明他不是一个小气又记仇的人。
那是他的信用卡附属卡,让你带女朋友在南高丽好好逛逛。”
“听起来像是一个很关心孙子的老爷爷。”
顾然打开信封,看到那张百夫长黑卡。
雷蒙德说:“是的,他还让我好好润色行动报告,把你一些反常的手段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