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次是因为三皇子故意射箭惊了马,摔伤了镇北侯小世子不说,还害得十五被罚跪许家祠堂。他只是听说了探子来报,便悄悄动了手。东窗事发后,他还将此事推到三皇子殿中那个吃里扒外的奴才身上。
所以,榕妃假死被送去西关之后,觉缘就来了。
榕妃对他所作所为,心知肚明,让觉缘管束他,以便钳制。
尉迟嫣深吸一口气,挣脱李梵的压制,和盘托出,“师傅,此事是我要阿巳同我一起演戏的。”
“什么?!”
“啥?!”
觉缘和许邡几乎是一前一后,惊呼出声,大为震惊。
“此事,是我出的主意。”
尉迟嫣起身站在三人跟前,一字一顿的重复,“是我要阿巳同我一块演戏的,他起先并不知情。”
“啊?!”觉缘觉得自己师生大受震撼,怎么收了一个是刺头,另一个也是刺头啊!
师门不幸!
“诶!不是,嫣儿,你就这么惯着阿巳?”许邡难以置信,忙不迭把台阶放在尉迟嫣脚下,要她下脚。
奈何尉迟嫣是个倔的,油盐不进,不止不下脚,还后退一步,把许邡给她搭的台阶给踹飞了。
“嫣儿……”
“兄长!此事就是我一人的主意。”尉迟嫣着重强调,“阿巳事先不知情,见我吐血的时候,他也是慌了。带我去醉云楼之后,我才和盘托出,吐血是我找楼樯要的血包。后边又吐了一次,是我吃了师傅给我的补药,补过头了。”
“真是这样?!”
杵后边当背景板的楼樯,幽幽道:“千真万确,我还为了配合姑娘演戏,易容成了赤脚大夫。”
“胡闹!”觉缘怒斥,抬手指着尉迟嫣,咬牙墨迹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下文,只能甩手作罢。
“那今日,在我娘面前也是演戏?!”许邡惊愕,发现自己好像进套了。
尉迟嫣摇摇头,“此事没有。我着实没料到,舅母会真的将我记在三舅舅名下。原以为只是戏言的,不成想长辈们刻了玉牒才告诉我。不过,丽贵妃那儿,确实是演了又演。”
许邡惊呆了,“哇!太厉害了。”
“尉迟嫣!”觉缘怒呵一声,吓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赶忙站直身子,垂眸不敢出声。
许邡又出来当和事佬,“觉缘师傅,难得有了两个互补的徒弟,您就甭骂了。虽然吓了我们一跳又一跳的,但是孩子好歹也没自损。比较阿巳的做法,嫣儿都不知道聪明了多少倍。”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