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往,贺大莽夫还真干不出来。
只是今天见了这帮流亡的奇人异士,心头实在是怒火难消。
加之心中急躁,欲要搞清楚幽世人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他也算是做了一把大恶人。
“说。”
“咔嗤!”
刘武抬头,只是尚未等他开口,贺晓天干脆利落的又掰断了他一根骨头。
“我。。。。。。”
这一下好悬没把他给痛晕过去,由于寒气的存在,使得他对于疼痛异常敏感。
关键是,一时半刻死不了。
“嘴硬是吧?”
“咔嗤!”
我尼玛啊,你倒是给我个开口的机会呀。
有你这么干的吗?
哪怕让我缓上一口气,也行啊!
“不不。。。。。。”
“不说?”
贺晓天眉头一皱,嘴太硬了。
这都掰断了多少根骨头,你咋就跟头倔驴似得呢?
“咔嗤!”
刘武哭了,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下。
他活了多少年?
三十年还是五十年!
在生存环境恶劣无比的幽世,活了这么些年。
自然见识过,许多为了活命的残忍一幕。
而他本人,亦是遭受过无数苦难。
本以为,这世间无有能让自己再次感觉到痛苦的事情。
结果今天,戴着寒冰面具的神秘人,好好给他上了一课。
不仅有能让刘武屈服的苦难,还疼的他直嘬牙花子,恨不得下地狱。
“你这嘴巴,本座服了。”
刘武闻言,哭的更伤心了。
“我。。。。。。”
“咔嗤!”
我特么求求你吧,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就一次。
“人体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本座就不相信,你能一直忍下去。”
“。。。。。。”
刘武现在疼的,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真的想股足了劲,冲着贺晓天大吼,我招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