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寅燊跑到卧室,看到的是躺在床上,白皙的大腿间染着刺目鲜血的莫妗笙。
“笙笙!”
凌寅燊冲向床榻,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惊慌。
他双手捧起莫妗笙痛苦惨白的小脸,心都要碎了。
他瞪着赤红的眼转头向身后的佣人诘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佣人本就吓得不轻,被凌寅燊一吼就差往地上跪:“我,我今天中午伺候小姐吃完午饭,小姐说她想睡一会儿我就没来打扰,结果我刚刚上来就看到……”
凌寅燊沉默着,猛然看向莫妗笙的手腕和脚踝,那里有着淡淡淤青和擦伤。
他当初选链子的时候,就是怕伤到莫妗笙,特意选了圆滑的链子。
她能这样受伤想必是奋力想要挣脱,摩擦了一下午的结果。
至于大腿的血,想都不用想。
“笙笙,老公带你去医院。”
凌寅燊额头到鬓角全是汗,伸手帮莫妗笙解开链子后为她穿上了小裤和长袖睡裙。
要去抱她时却被她推拒开来。
“不要……让我死吧凌寅燊,我活着,也是活受罪……”
“我不会让你死的。”
凌寅燊全然不管她的意愿,强行将她横抱起来。
“混蛋放开我!
我不要去医院!
让我死!”
莫妗笙拉扯着凌寅燊的西装,白森森的嘴巴大张着哭喊不停。
哭喊无效她又抱住凌寅燊,一口用力咬在他的脖颈间。
她下了死口,凌寅燊吃痛闷哼一声,眉峰拧了拧,但没阻止她,让她继续咬。
脚下,则一刻没停的往地下车库走,他跳过跑车选了辆舒适的轿车。
要把莫妗笙放进去之前,他开口:“宝贝乖,先松口,好不好?”
莫妗笙怎会如他愿,咬的更狠,凌寅燊“嘶”
了声,干脆抱着她一起来到驾驶座。
莫妗笙见他要抱着她开车,赶紧主动松开了口。
凌寅燊冷白的脖子上立马被留下了一道紫红色的牙印。
他无奈摇头,又把莫妗笙抱回了副驾,替她把安全带系好后才坐进驾驶座。
他发动起车子,摸了把脖子,斜睨她嗔怪了声:“真是个小野猫。”
接着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