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跟我家老爷子下墓倒斗,没少练就一身炁,运炁可运万物,古时那些炁场厉害到我控制不得,这些寻常玩意儿摆弄起来倒也是易如反掌。
“你……你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个胖子看我有几分本事,有些坐不住了。
我冷笑一声,泰然自若坐在戏台凳子上继续开口。
“刚才我说的是有哪些字你听不懂吗?这流云斋也就这么大,不光是我外头还有朱老板的人。
各位既然敢来闹。事,就应该想过会有怎样的后果。”
王家的小爷看不惯我,竟然真的敢做这个出头鸟。
“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有备而来,还抵抗什么?跟朱老板传句话,如果她乖乖的把下坝子这块地让出来,大家脸面上都能过得去。
她还有几分姿色,大不了以后我养着。”
话音刚落,陆珠儿一柄飞刀擦着他的耳边就过去了。
在场的没人知道我们是真敢下死手,这下都老实了不少。
“看你们这架势应该吞了不少地了吧,俗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不怕自己被撑死。”
话音刚落,陈豪学着鸟叫声往窗外传,整个茶水会鸦雀无声,众人脸色难看环顾四周顿感危矣。
鸡鸣狗盗一亮,没人有话说。
不一会儿屋外有乌鸦叫声传来,成百上千只通体漆黑的鸟儿开始噼里啪啦往窗户上砸。
干净的玻璃面上顿时血迹一片,混杂着黑色的毛发看着都瘆人。
“怎么?看够没?要不然我把窗户打开,让你们看的更仔细一些?”
我这话已经差不多把他们逼到份儿上了,再添一把火就成了。
恰好乌鸦群飞吸引了朱老板提前在场馆布置的保安,他们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都凑了过来围在茶水楼一周。
其他人还以为是朱老板要收网了,就更急了。
要不然说这把火添的正是时候,人群中有胆小的立马把展览台搁在了地上,举手说道,“行,我承认我东西是假的,朱老板这杯羹我也不分了,明天晚上时间一到我就走。”
有个第一个,其余人纷纷附和。
但我知道,他们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这么说罢了。
鬼知道他们离开了下坝子会不会转头就叫人过来围我?
所以说嘛,唬人的分寸还是得拿捏的。
“大哥是个明白人,以后要是想找什么物件,或者是想要个掌眼,尽管找朱老板。
咱们是一家人,能帮上忙的肯定会帮的。”
“东西肯定也不能让您白带来,给钱,按市场价的八折给,全要了。”
说完这番话,我还揽着那大哥的肩膀好声好气把他给送出门去。
我看他走时抱着钱很是开心,以后应该也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事儿也就这么办成了,破财免灾,不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