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天寒才不是我的男朋友!”青沫连连摆首,矢口否认道:“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决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也许在天寒眼里,我只是个多余的累赘,可天寒对我来说,却是位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兄长。而且,我早在三年前就订了婚。”
“订婚——??”昌钧张大了嘴,惊讶得无以复加。粗略算一下,青沫三年前最多才不过十八岁而已,都传城里人结婚晚,没想到竟比他们乡下人还急着生娃……
“喂,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你至于这么夸张吗?”青沫不悦的撇撇嘴,有些委屈的说:“不过,那婚到最后也没订成。”
昌钧揪了揪头发,完全被对方给绕糊涂了。
“我们两家是世交,尽管父亲他不太同意这门婚事,但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迫于无奈,最后便谎称我染上了恶疾,无法出席第二天的订婚典礼。而男方那边貌似也有不少隐情,本该与我订婚的准新郎在当晚留书一封,玩起了离家出走。”说到这儿,青沫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订婚典礼没办成,可我依旧被冠上了那家准儿媳的头衔。”
“难道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夫吗?”昌钧头一回觉得,生在有钱人家也未必是件好事。
青沫用手点着下巴,回忆道:“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很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过两次。他人长得很漂亮,但性格阴晴不定,叫人难以捉摸。最最主要的是,他跟天寒相处的不好,两人几乎一见面就打架。”
这边,两只小白兔谈着谈着就把某女那茬儿忘在了脑后。
再看大厅那头,因为有铁链横在中间,韩天寒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到达某女的身侧。
最后,罗叔不得不加让弟兄们咬紧牙关,分成左右两列,而韩天寒则趁此空档一口气冲至某女的正前方。
“我要酒,我要,唔——”吴莨还没说完,韩天寒那微凉的唇瓣就贴了上来,将她的低喃全数吞入腹中。
朦胧间,有双近在咫尺的黑眸像是一泓平静不见底的碧潭,旋转着令人着迷的光彩。
这不由得使吴莨那颗规律的心漏跳了两拍,她挣扎着想从这漩涡中逃开,但头却被对方的伸来大手紧紧的固定,动不了一分一毫。
如兰的暧昧气息,带着几分清香,慢慢在两人的口中晕染开来……吻毕,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某女竟真的睡了过去……
除去那些锁链,韩天寒将找周公下棋的某女拦腰抱起,因为某女的头向后仰着,额前的发丝受地球引力的影响纷纷垂散下来,露出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
可韩天寒似是对此毫不在意,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然后轻车熟路的来到最里边的房间,把人放在柔软的被褥上,便准备抽身离开。
可韩天寒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人从后抓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按倒在了被褥上!
原来,本应昏睡过去的吴莨竟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一个翻身将韩天寒压在了身下!
韩天寒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只见某女双手捧住韩天寒那冷峻的帅脸,咧嘴一笑,“哎呦,这酒瓶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嘛!”说话间,她那宛若瓷器般白嫩的俊脸上捏了几把。
酒瓶子……
额角的青筋凸凸跳了两下,韩天寒那一贯的面瘫脸不禁出现一丝龟裂……
“真是的,罗叔什么时候偷偷藏了这么一瓶好酒,来,快让我尝尝!”依旧处于醉酒状态的吴莨不待韩天寒有所反应,便猛地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灵巧有力,轻松撬开韩天寒的唇缝,毫不犹豫地钻进去,肆意的攻城略池……
韩天寒先是一愣,然后瞪大了双眼,谁能告诉他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貌似……他被一个女人给非礼了!
韩天寒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如此挑逗,怎么会没有感觉?他眼神一暗,随即双手扣上某女的后脑,反客为主,更加深入的汲取着她的灵魂……
因为担心吴莨的状况,随后跟过来的罗叔刚走到门口,就被屋内的火热场景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怔怔的停下了向前迈出的脚。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小莨喜欢的是乘飞,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罗叔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既然是小莨的选择,他也不便多说什么。末了,他还不忘细心的替两人将门关好。
渐渐的,遵从本能的某女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亲吻,她开始撕扯起王子殿下的衣服来。
只见她双手拉住后者的领口,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衣服的扣子相继崩开,进而露出里面光洁细腻的胸膛。
接着,从腰间传来一阵金属交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