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意:(^-^;)ゞ???
“这个…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还是让季乐亲自跟您说吧…”
“她说的太恶心我不敢听,迟溪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传销话术,还是你靠谱点。”
许闻意:“……”
于是乎,在季乐边洗澡边吃水果的空隙,许闻意被迫回忆了一遍好友荡气回肠的爱情大戏。
老夫人听完大为震惊,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时隔多年再次露出迷茫的表情。
“你是说,乐乐在…拉吧喝多了上厕所,对厕所里无意偷听八卦蹲麻了腿还把纸巾弄丢的小文一见钟情???”
“而小文光着腚扶着厕所门对乐乐见色起意???”
许闻意点点头,非常能理解老人的感受。
“季乐的视角是她和炘炘说的,我可能转述有偏差。
但谢思文确实是这么想的…”
老夫人当家主以来一直维持的淡然自若有点裂开,她右手搭着许闻意的胳膊汲取力量。
“等一下,后面的情节等会说。”
半个小时后,老夫人还在消化季乐和谢思文的初遇。
洗完澡一身新的季乐乐滋滋跑过来,“姥姥,能不能在我房间装个蹲坑?还有家里的厕纸也该换了,我给你推荐一款洋人用的?”
许闻意好想捏住她的嘴,“姥姥暂时接受不了厕所这件事。”
季乐:“?为什么?你们根本不懂蹲坑有多好!”
“乐乐啊,姥姥问你一件事,你跟姥姥说实话。”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和小文怎么在一起的?”
季乐眼前一亮,卷起报纸当话筒。
“那是一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厕所,我一脚踹开锁着的门,和姐姐——”
许闻意:“这段我说过了。”
“哦,不好意思。”
季乐重新转换成蹩脚播音腔。
“那一晚,我的左心房和右心房冲破瓣膜紧密相拥,姐姐一共睡了我三次,第二天早上又睡了三次。
她还给我涂药,我勾引她,她坚决不碰,她脱光了勾引她,她把我绑起来也要给我涂药,她好爱我!”
“我们第二次相遇是在校门口的咖啡馆的厕所,姐姐还是一头卷发,优雅又迷人。
她又蹲麻了,我这次也没带纸就陪她一起蹲。
我们一起蹲了一个多小时,听了十几个路人分享人生故事,我们的心更近了!”
“第三次相遇又回到拉吧的厕所,这次是我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