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禾提醒他,语气疏离。
“苏同志。”
“何同志,经历过今天的事,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忽略姓氏的地步。”
“更何况您的母亲也不会愿意听到这个称呼。”
“我想你还是叫我苏同志更好。”
何长青神情顿时黯淡。
苏清禾看向何母。
“麻烦你看好,我和这位何同志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朋友,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有。”
“与其担心我这个八字都没一撇的朋友,不如去担心担心你自己。”
“治治眼睛看看耳朵,省得年纪轻轻就瞎了聋了,就剩一张会胡咧咧的嘴,也怪可怜的。”
“你!”何母火冒三丈。
苏清禾看都不看她,而是转向四周围观者。
“谣言止于智者。”
“我本来以为科学院的都是些聪明人,但从这两次三番的经历上看…”
“或许是科学院的门槛设的太低了,导致一些未开化的人猿也混进来了,装的人模狗样的。”
“放眼望去…是人是猿,我分不清,看不明呐~”
撂下这话,她扬长而去。
只留下被她无差别打击过的何母与造谣者。
何母更气了,想上前理论,却被何长青拉着要离开。
顾江辞深深看了何长青一眼。
“何长青,你出局了,但我并不会因此喜悦,因为你出局的方式伤害了清禾。”
何长青一时颓然。
他一直觉得不比顾江辞差,此刻却感到二人的差距。
比起他,顾江辞才是真正以苏清禾为先,将对方时刻放在第一位的人,不论是苏清禾那次过敏还是其他任何时候,他先天就输了一筹。
顾江辞再次看向何母。
“你说错了,清禾没有骗我,反而是我骗过她,她是我极力隐瞒心意,压抑自我也要去追逐靠近的存在。”
“可你却玷污她的名声。”
听到这些话,何母不以为意。
骂都骂了,她就不会后悔。
顾江辞语气淡淡:“听说你二哥递调令请求,想要往回调了?”
何母顿时紧张,很快松口气下来。
对方只是一个科学院的人,跟他们不是一个体系,哪能管得着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