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不知贵姓啊?”
杨刀问道。
“陆承颜。”
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陆兄,不知道您承颜的承,是不是奉承的承?
颜字是不是厚颜无耻的颜?”
杨刀微笑着问道。
“你!”
陆承颜没想到杨刀竟然敢直接调侃他。
而且这个调侃,绝对是致命的。
以后谁看到他,就会想到奉承,厚颜无耻,等于这两个词与他划了等号。
“我怎么了?”
杨刀脸色忽然一寒:“别说我没有轻看李公子的诗,就是有一点看法,又能如何?
怎么就是邪门歪道?
怎么就是胡作非为?
李公子即使是当今文坛第一,难道就不许任何人
评论了吗?
动辄给人乱扣帽子,你是何居心?”
陆承颜怒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
“我什么身份?妨碍我欣赏李公子的大作了吗?
难道不如李公子的,就该死吗?
这县试,府试,院试,难道不如李公子,就没有资格参加吗?
难道整个福临县,只有李公子一个人才吗?”
李观越听越心惊,慌忙说道:“不敢,不敢,天下才子何其多,李观不过是沧海一粟。”
说完,恶狠狠的瞪了陆承颜一眼。
陆承颜不敢再多说一句,红着脸,愤怒的瞪着杨刀。
“杨刀,多说无益,刚才既然已经答应作诗,那就请吧,让我们大家欣赏欣赏。”
旁边又有人催促。
前面有一座小桥。
杨刀朝小桥走去:“我看比不上李公子才思敏捷,总要让我想一下。”
他走,大家就跟着他。
前前后后都是人,也不怕他跑。
众人很快就来到了桥上,杨刀看了一眼,不禁笑了。
“杨兄,可是有了?”
有人见杨刀在笑,不由得问道。杨刀说道:“此情此景,到是想出一首即景的诗来。
鹅鹅鹅,
曲颈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