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秋,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说你尽力了?你嫁给陆霖渊,甘愿当他的下堂妻,从来不去抓他的心!还为别的男人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我要是陆霖渊,我也欺负林家,因为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林伯驹字字狠戾,林拾秋的心碎了一遍又一遍,“大伯,救了陆霖渊的人其实是我,是沈蔓蔓抢了我的功劳,是沈蔓蔓……”
啪!
又一巴掌扇来!
林拾秋手里的伞早不见了踪影,她被林伯驹这一巴掌扇到雪地中,半个身子没入雪堆。
衣服全湿了,双腿仅剩的一点儿知觉,完完全全被疼痛取代。
放眼望去,吹弹可破的肌肤只剩下一块一块斑驳的红色。
如果仍由这么冻下去,脸上身上一定会生疮。
对付一个残废,压根不费吹灰之力。
林伯驹残忍的冷笑,背过身子给沈蔓蔓打电话,“林拾秋我替你抓来了,答应给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沈蔓蔓很干脆,陆霖渊平日给她的零用钱多到她拥有十足的底气,爽快道,“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把林拾秋带到指定的地点,我见到人,钱立马汇到你户头。”
“行。”林伯驹挂了电话,瞥了眼地址,大步走向冻僵了的林拾秋。
她看不见,加上残废的身体,根本无力挣脱,被林伯驹丢上出租车,恍惚听到林伯驹对司机说,“去郊区的废旧工厂,麻烦快点,我赶时间。”
郊区,废旧工厂。
林伯驹想干嘛?杀人灭口吗?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有血脉的叔侄,林伯驹怎么可以这么狠!
林拾秋瘫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身体疼痛的蜷起,被冻狠了,张口都是哆嗦的音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向司机求助不实际,林伯驹就在旁边,她应该怎么办,谁还可以救她。
危急关头,她第一时间想到陆霖渊,几乎是一种本能,可陆霖渊和沈蔓蔓远在美国度假……
但是洛笙说不准在国内,陆霖渊的势力也在国内,陆霖渊有办法救她的,只要他肯!
林拾秋废了好大劲,失去知觉的手才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她趁林伯驹不注意,拨通陆霖渊的号码,但愿这通跨国电话能救她的命!
嘟……
忙音阵阵,响了好久才被接起,“啊……阿霖……慢点……唔……”
林拾秋浑身一颤,五雷轰顶!
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她很清楚!
如今她遭人绑架,生命垂危,陆霖渊却在大洋彼岸,抱着别的女人床上作乐,翻云覆雨……
那娇柔地能滴水的女声是沈蔓蔓!化成灰她都认得!
“接电话!”林拾秋压低了声音,冲手机低喝,“陆霖渊!接电话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愈演愈烈的浪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